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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就是这么和弟弟相处的。他不能把手抽开。严云启道,“多日不见皇兄,甚为想念。不知道皇兄近日如何?”严云泽鹰一样的目光紧紧盯着他,“朕安好。”不对!这个人不对!四弟绝对不会这样和我说话!七年前那件事情没发生过之前,四弟整天粘着我絮絮叨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四弟对我有些距离,却也绝对不会如此多礼!严云泽不动声色,笑道,“近来四弟成了断狱神手,实在为我皇家添脸面啊!”连公公连忙叫人摆了两张椅子。严云泽抓着严云启的手,带他坐下。严云启陪笑道,“哪里是断狱,只不过运气罢了。”严云泽眯起眼睛。三个月前,他刚听说云启会断狱时,心里突然产生一股怀疑的感觉。云启那种性格,不把自己搭进去就很好了,也能断狱?他当时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坏了。云启可能被掉包了。睿国的那个家伙,一直在想方设法把云启给弄出翔国。难道他已经把云启弄到手了?但是据他安插在和王府的密探回报说,和王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发生过变化。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他本来早想叫云启进京觐见,最近却被宫中一些怪事所困,烦恼不已。现在看来,云启的相貌一点也没有发生变化。就算要掉包,也找不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严云泽稍微定一下心神。人一样就好。说不定是真的被仙人点化了,变聪明了也说不定。他的眉头舒展起来,“四弟今晚留宿宫中,还是和以前一样,与朕同榻,促膝谈心吧。”一年才见一次,果然不够。等把太后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之后,一定把你接回来。那时你我朝夕相处,还怕那个睿国的家伙?严云启觉得头皮发麻起来。这个皇帝和他的弟弟,简直暧昧的可以。念之若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把我打死?他趸一下眉,额头冒出冷汗。要是拒绝,只怕会冒犯圣威,自己小命难保。不拒绝,家里那个只怕会大发雷霆,自己也是小命难保。真是……比密室案件还要难……他咬了咬牙,冒着犯上的危险道,“臣弟感激涕零,只不过臣弟刚接触死尸,若与皇兄同眠,只怕对皇兄不敬,还是不要留宿宫中为妙。”家里的那个要是生气了,自己死的比较冤枉,也比较惨。还是这里死好了。严云泽的脸色发冷。不想和他同榻?理由倒还找的很好。你到底是不是我本来的四弟?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严云泽道,“四弟不必拘礼。你是为我大翔破案尽忠,哪有什么忌讳?”说着,他对连公公道,“吩咐下去,和王今晚留宿宫中。为他准备沐浴。”严云启的头炸开来。沐浴?!☆、【案件二】羞涩神医严云启感受着满屋的湿气和热气,知道自己已经被带到了浴室。一个宫女的声音在耳边传来,“王爷万福金安。奴婢们侍候王爷沐浴。”说着,她们就要把他的衣服脱下来。严云启一阵头皮发麻。他立刻尴尬道,“连公公,还请各位都出去。本王想一个人沐浴。”连公公的眼睛望向站在浴室门口的严云泽,请他示下。严云泽眼中含着精光,点一下头。竟然要自己一个人沐浴。这和以前的习惯又不一样。和王府的密探的确是说过和王的性格最近似有不同,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同。连公公急忙带着所有宫女出去了,严云泽看了他一眼,也随即离开。严云启听着房间里的动静,确认一个人的呼吸也没有,才慢慢脱下衣服,摸索着进入大浴池,开始思索起来。不知道念之那里的情形如何?昨晚实在太乱,但是能够进入内院的人也只有李府的人,基本上可以排除宾客作案的可能性。李奉先中了蒙汗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喝的?是在席上喝的药,还是回屋以后才喝的药?记得昨晚忙碌的很,三个公子都进出内院很多次。据侍卫说,女眷那一席上也有很多人出出入入。用小推车来推李奉先的话,连女人也可以将他推入小屋之中。女眷的嫌疑是不能排除的。有机会作案的人太多。现在只能从动机和受益人上来选择几个重点嫌疑人调查。李奉先一死,谁的获益最大?浴室的门被轻轻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严云启猛地一惊,仔细的听那个人的呼吸声,冷声问道,“是谁?”严云泽的眼神冰冷,四弟是绝对不会忘记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的。这个人一定不对。他笑道,“四弟洗好了没有?”严云启头皮开始发麻,“臣弟一会儿就好。”严云泽状似无心的说,“四弟这次来京,很多习惯都不一样啊。”他慢慢走下浴池。严云启知道他已经有了怀疑,摆出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把想好的一套说辞说了出来,“臣弟几个月前被雷劈了一下,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脑子也变得不太一样。”严云泽心中轻哼,慢慢走向他。严云启听到有人接近的声音,心里大惊,又隐约带着愤怒。怎么办?要犯上吗?严云泽的手摸上他的腰。严云启一把将他的手拨开,脸上已经是十分恼怒。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和他弟弟是那种关系吗?!他扶着浴池的壁,沿着台阶摸索着走上去,心里已经是十分焦急。严云泽并不阻止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腰。突然,他的眼神像鹰一样。腰上的胎记竟然还在!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找了人掉包,也不可能把胎记什么做的完全一模一样!身体一样,性格却完全不一样。就好像这个是他弟弟的身体里住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他的心里猛地想到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反而给自己一股很强烈的四弟的感觉。他的心里有点慌乱。这个世界上的事,千奇百怪。难道四弟真的遇到了什么怪事?他从浴池中走出来,看着严云启穿衣服。严云启皱眉道,“臣弟想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