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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错,很有思想觉悟。”见杨佑使着蛮力,拉着拖把在地上胡乱磨蹭,欧洋微皱眉,就要上前帮忙。忽的察觉身旁人拉了自己一把,他疑惑,一转头,清亮的黑眸直接对准了那人。“让他拖。”娄横浅浅地勾起了笑,将小傻子拉回了床铺上,说道。忙完了手头的活,陈才也坐回了自己的床上。正想起什么,他抬头,望向对面,说道:“欧洋,你想干活的话,去整理一下厕所角落的扫帚吧。”“好!”一听到这话,欧洋双眸一亮,立马应道,屁颠屁颠地往厕所走去。毫无心机的欧洋同学完全没有想到,这只是陈才支开他的借口而已。目送着他离开,陈才才转过头来,正经地询问道:“娄横,中午有个女生准备找你,很急,差不多一米六多的身高,长得挺漂亮的,你认识吗?”想也不想,娄横淡淡地扫过他一眼,直截了当道:“不认识。”陈才点点头,不再纠结于这件事。大概又是娄横的迷妹什么的吧,毕竟喜欢娄横的女生太多了。“杨佑!别把书给弄湿了。”陈才一抬头,脸色一变,叮嘱道。不远处,杨佑正举着湿哒哒的拖把,不经意往书本靠近着。“不会的。”他转过头来,乐乐呵呵地一笑,继续着手于手中的活儿。“啊啊陈才我不是故意哒!”陈才看着自己被打湿的书,深深地叹了口气。于是,在某人的笨手笨脚下,成功打湿了好几本书。第二天。几人结伴来到教室,正走到门口,便遇上了黄吉和李天这对好基友。因上次的事,黄吉早便将杨佑视为仇敌,怨恨程度甚至高于娄横。所谓冤家路窄,黄吉的目光瞬间阴狠了起来,与他对视着。忽的想起什么,他笑出声来,讽刺的眼神穿透了杨佑,幽幽道:“昨天,我记得谁连内裤都忘了收,差一点直接就被教导主任拿走了。”此话出,两方之间的战火即将点燃,硝烟弥漫。好巧不巧,班主任徐老正好走了过来,听到了黄吉的这句话。他缓缓走过来,目光忽的锐利逼人,扫过对峙的两方,训道:“同学之间好好相处!黄吉,你也少开口,你们的内务也好不到哪儿去。”几人站得端端正正,就怕态度一个不好,引发徐老念叨。“昨晚,我们班的305和306寝室都被主任点名批评了。”徐老的话一出来,黄吉的得瑟模样瞬间焉了下去,一言不发。他们寝室扣分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见到他的窘态,杨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换得徐老一记怒瞪。“教导主任特意点名了306二号床,杨佑你也给我注意着点!”“噢。”杨佑也没了气焰,低垂着头,生怕再被徐老揪出来单独骂。大丈夫能伸能缩!何必拘于这点小节。“好了,你们进去上课吧。”徐老的严厉目光在几人来回往返一番后,这才摆摆手,放过了他们。徐老一走,杨佑和黄吉两人又蠢蠢欲动,相互怒瞪着,暗暗咒骂,几欲动手。他们都知道打架对自己很亏,但是火气上头,谁都不管不顾了。李天急忙拦住好友,在他耳边嘀咕两句,拉扯着回到了座位上。倒是一根筋的杨佑气不过,正要莽撞上前,反被欧洋死死抱住。“不行,我忍不了了。”杨佑轻易挣开了力气小的欧洋,正说着,反被娄横扣住了手臂。“我就揍他一下,就一下。”被两人抓着,他没辙,无奈地讨价还价着。一下就够了,他打死那小子!欧洋依旧不肯伸手,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别,不然你内裤的事可能整个班都知道了。”“咳。”听到小傻子的话,娄横一低头,轻笑出声来,默默补道:“特别是.....胡月。”杨佑脸皮奇厚,可能在全班面前丢脸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值得关心的事。作者有话要说:杨佑:我的裤头我做主!第37章于是,娄大学霸想到这一茬,这才补了致命的一刀。一提到胡月的名字,比哪一种法子都要管用得多,杨佑一愣,却卸下了挣扎的力气。而后,他微微晃了晃头,说道:“放开我吧,我不打他了。”过一会儿,察觉他真的放弃,娄横才松开手,欧洋也往后退开来。“下次我还是会打趴下他的!”杨佑冷哼一声,愤愤道。走进教室,他凶恶的眼神一直凝驻在黄吉身上,两人皆是杀气蓬发。又过了几天。某天夜晚,天气稍冷,凉风从大门处灌了进来,格外阴冷。出于几人的侥幸心理,他们关紧了门窗,一一将冷风的来源切断。按照学校内宿的规矩,在没有宿管查完寝室时,男生寝室夜晚不得锁门。欧洋早早爬上床,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头,包成一大团。娄横毫不顾忌,也上了床,瞥见角落里那小小的一团,挑眉一笑。拉起自己的那床被子,他伸出温热的手臂,贴在欧洋的被子上,合上了眼。大概,倒霉运气就是这么偏爱着306寝室。熄灯后,没过多久,外边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便听得宿管老师沉稳的声音。“内务检查!”眼看着没人来开门,宿管老师敲门的声音越发响亮,将敲门完美演绎成了拆门。半昏半醒间,除却早早便睡死过去的杨佑,其他人都被这阵声音惊醒了过来。陈才赶紧翻身下床,打开了门,低着头,规规矩矩地唤道:“老师。”“男寝禁止扣门,你们不知道吗!回床上去。”宿管老师走进来,抖了抖身体,高声训道。光着脚踩在地上,着实有些寒意,陈才一听,立马钻进了自己尚有余温的被窝里。欧洋大气不敢出一声,竭力将自己缩在角落,恨不得立马飞到上铺去。惨了,又得被抓到了。反倒是娄横一脸冷静,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老师的举动。寝室内被黑暗笼罩,宿管老师打开手电筒,四处照了照,继而一一略过几张床铺。同先前一样,他的手忽的一停滞,光亮照在空无一人的四号铺上。“四号床的人呢?”话音一落,娄横抬开眼,面无表情地爬下床,淡淡说道:“我是四号床。”黑暗中,谁都看不清他眼底的冷意。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