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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就开始了他把车当衣服换的奢侈人生。所以你懂得,没有谁会连续一个星期穿着同一件衣服,这等同于裴安之不过连续一个星期的开着同一辆名车。见白秋领着白言出现在视野内,一身深灰色唐装的裴安之就自驾驶席那边的车门里迈了出来,只能说,裴安之有一双十分漂亮的长腿,修长而又笔挺,十分适合他现在的长裤。对于裴安之一贯深色的唐装扮相,白秋真的很想问上一句,作为一个黑社会,你要不要表现的这么热爱民族文化?==走近之后,还不等白秋开口,裴安之就用他一脸唬人架势十足的柔情态度问道:“不请我上去坐坐吗?”“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你这么一说之后,我还真就不怎么乐意了。”白秋挑眉回嘴道。要知道,损友永远都是没有下线的。最后裴安之还是心满意足的坐到了白秋家的沙发上,喝着白秋万年不变的立顿红茶包,一脸的幸福表情。==有的时候一种面具戴久了,真的会令人觉得那就是真的。对于觉得裴安之会有“幸福”这种过于少女化表情的白秋,他表示他很唾弃自己。那可是裴安之啊,虽然他自诩为一个暴发户,但他骨子里那种比贵族还贵族的气质,怎么会让他因为一个茶包而感觉到“幸福”!喝完茶,又坐了一会儿,闲聊了一段时间之后,裴安之才和白秋一起去了书房里谈话(白家的点滴还是潜移默化到了白秋的生活里,好比有正事去书房谈的这个规矩),而白言则乖乖留在客厅里玩笔记本。……“有什么事?”白秋在关上书房门之后很直白的问道。裴安之笑着坐到了书房里的布艺小沙发上,对白秋笑的依旧是那么充满了朦胧美:“我记得我星期一的时候对某人说过,有困难记得联系我。而很显然,现在的那个某人其实并不想要联系我,所以我就只好自己上门推销了。”白秋表情一愣,裴安之还真说对了,即使今天一股脑的被他摊上了这么多的事情,他还真就没有想过要找裴安之。因为白秋知道,钱可以欠,人情断然不能欠。“真是个笨的无药可救的笨蛋呐~我要是对你有什么企图,早就下手了,还能一直拖到今天?而且,我想你也不会不知道我这么无代价帮助你的原因。”裴安之端的依旧是满目深情。“你的意思是?”白秋觉得他今天被刺激的依旧够多了,完全不介意再被刺激上那么一回。“就是你想的那样。”裴安之眯眼,勾起唇角,瞬那间让白秋明白了什么是风华绝代。在对比一下自己清秀有余、俊美不足的脸,这很难让人相信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血缘关系。是的,白秋从很多年前就已经开始在怀疑了,关于裴安之最扯的那个传言中被裴安之抛弃了的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弟弟就是自己。“我整过容,脸上动过的刀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千刀万剐。”裴安之很善解人意的替白秋解释,笑容依旧。第二十六章“我……”白秋觉得今天让他无语的次数真的挺多的。“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去做DNA检测。其实你自己心里已经有数了,对吧,小白?我一直对于将你送到别人家抚养的这件事情心怀愧疚。”裴安之就坐在那里,仰看着白秋,淡定从容,眼神里有着被隐藏的不是特别好的害怕受到伤害的脆弱。白秋撇了眼裴安之,并没有说话,因为他还没有肯定这幅模样是否是裴安之装出来哄他玩的,要知道那可是裴安之,城府深到可怕的裴安之,他的感情是那么轻易就流露的吗?不过,如果自己真的是裴安之的弟弟,那么以前所发生的事情中所有有疑问的地方一下子也就都可以解释的通了。好比为什么在白家幺子夭折的时候,就刚好有一个男婴被白父捡到了【因为裴安之需要给他的弟弟找一个好的家庭托付,不是白家选择了白秋,而是裴安之选择了白家】;也好比这么多年来裴安之对待自己的百般回护【因为他想要补偿他,如果他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对他的弟弟心怀愧疚,并且真心的喜欢着他的弟弟】;(此处的喜欢仅仅是家人之间的那种喜欢,想歪的通通去面壁><)还有就是白父白母在对待自己的态度中,那溺爱的有些过了头的表现【因为他们清楚的知道白秋的身份——裴安之的亲生弟弟,而从白秋记事开始,裴安之就已经是T市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了】。……我是白秋左思右想最后还在做垂死挣扎的分割线……“为什么选择现在才告诉我?”白秋觉得他只剩下了这唯一的一个问题。“白秋。”这是裴安之第一次这么正式的称呼白秋的名字,他的脸上也是难得的正色,不再配有那公式化的笑容,“我希望你能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的幸福。”很多年前,没有我这个哥哥,你所喜欢的、追求的生活才不会被打破,所以我不会以一个有可能破坏了你幸福生活的身份出现;而很多年后,有了我这个哥哥,你才能够有力量去保护你所喜欢的、追求的生活,所以我出现了,把我的势力转化为护你一生幸福的保护伞。大起大落的感情大概就是形容的白秋这一天的遭遇。在白秋觉得他已经快要无法再继续承受白父白母所给予他的那种无形的压力的时候,裴安之出现了,然后仅仅因为他的一句话,就令白秋突然哭的像个孩子。裴安之将白秋护在怀里,有些笨手笨脚的拍着他的背,是那么小心翼翼、精心呵护。这种感觉美好到不可思议。白秋也在那一刻明白,这么多年来他所追求的不过就是这么一个充满了爱意的怀抱,可以任由他去依靠,去毫无顾忌宣泄自己的委屈。是的,委屈,白秋这才猛然明白,在他心里萦绕了整整八年的憋闷感到底来自什么,就是委屈。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他明明才是受到侵犯的那个,但最后被无声的指责的却是他。这种感觉糟糕透了。不过,现在一切都云开雨霁了。白秋并不真的是有多么怨恨白父白母,他们毕竟养育了他十八年,也是真心喜欢着他的,也许并没有像喜欢白冬他们那样喜欢他。但那也不能成为他因为他们更加偏心一些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去责怪他们的理由,说真的,他们对得起养育了他的这十八年,如果他们不养他,又能怎么样呢?白父白母不欠白秋什么,不过对等的,白秋也不再欠他们任何东西,从八年前开始。很多时候,白秋觉得他所需要的仅仅是这么一场无所顾忌的哭泣,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大声的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