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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宣泄掉他自己全部的负面情绪。顺便有一个温暖的拥抱,怀抱着他,用很温柔的声音安慰他,说知道他一切的委屈。只能说,白秋真的不是一个要求有多么高的人。裴安之果然正如白秋最早对他的评价一样,在白秋的生活中他出现的并不频繁,但他出现的恰到好处。“愿意和我一起搬去S市吗?”最后裴安之声音很低的问了一声。“S市?”白秋揉了揉他微红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因为在刚刚那样无所顾忌的嚎啕大哭而有所尴尬的自己,却在裴安之面前放松的很,全无感觉,仿佛他知道他可以在他面前做任何蠢事情,并且都不会得到任何一丝一毫有可能的恶意嘲讽,只会得到包容。“事实上,那里才是我们出生的地方,本应该也是我们一起长大的地方。”裴安之这样笑着对白秋解释。后面的问题,白秋却突然没有兴趣问了。好比那为什么他们会来的T市。很显然,从裴安之的整容以及他狠心将自己交托给别人抚养的这两点都能看出来,当年在S市他们家一定发生了一些不是很愉快的事情,甚至夸张一点都有可能牵扯出什么惊天大案。对于这个事情,白秋没有任何刨根问底的兴趣。因为如果裴安之能够摆平,那么以他的性格早就应该已经解决掉了;如果连裴安之都无法够定,那么白秋知道了,也无法做的比裴安之更好,何必要自讨没趣呢?而且裴安之看上去也并没有多讲那段陈年往事的兴趣,他的话也是很有分寸的止住了。……天没有黑下来之前,裴安之并没有留下来吃晚饭就离开了,看来他也没有白秋想象中的那么有空闲。而就在白秋将裴安之送上车之前,裴安之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拥抱了一下白秋,一脸小孩子得到糖果的得意表情,他附在白秋的耳边笑着说:“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拥抱一下我亲爱的弟弟了。”==“不要那么幼稚,好伐?很破坏形象的……说得好像我以前一直再拒绝你的触碰似的。”白秋撇撇嘴,说真的他发现自己在裴安之面前真的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那不一样。”裴安之坚定的摇头,“记得,好好考虑一下我跟你说的话。”然后,裴安之放开白秋,准备进入已经打开的车门。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猛地向后仰去,一个身影就这样有些略微失去平衡的插入了白秋和裴安之的中间,然后裴安之动作干净漂亮的将对方放倒在地,并且几乎就是在一瞬间的把枪上趟扣在了对方的脑门上。白秋只剩下了睁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像是在看动作大片的强力围观,黑社会什么的……真的是好夸张。很显然的,刚刚是某人想要打裴安之,没打成却反被对方拿枪顶住了脑袋。不过,等等,这个被裴安之压倒在地的人,怎么那么眼熟?白秋小愣了一下之后,才在裴安之的提醒下恍然,这不就是他上午才见过的杨彬嘛……说真的,此时这么狼狈的他令白秋忍不住的想要发笑,再无其余更多的想法。“杨彬,你在这里干什么?”“白秋,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以上两句话再一次不谋而合的一同从白秋和杨彬两个人不同的嘴里说了出来。白秋想笑的心情却因为杨彬开口的质问语气而破坏殆尽,他不禁冷笑一声,俯瞰着还被裴安之制在地上不能动的杨彬说:“我和他有什么关系,都和你没关系吧?”“你……我真是看错你了!”杨彬在裴安之的手下挣扎扭动着。裴安之却乐了,他的枪更加大力的往杨彬的头上顶了顶:“我想杨先生应该能够分辨的出我手上拿的是真家伙,还是玩具。所以,我可怜的老搭档刚刚在跟我说,它希望能够得到应有的对待他的态度,不要让它觉得你侮辱了它什么的,否则它很有可能真的会让你尝试一下它的厉害。啊,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敝姓裴,名安之。”不知道为什么,在杨彬听到裴安之的自我介绍而停下全部动作的时候,白秋觉得他好像在裴安之脸上找到了那么一丝丝的,呃,遗憾?就仿佛他巴不得他的威胁对象不惧威胁似的……然后白秋想,尼桑,原来你还有这么变态的一面,捂脸。(正常人的关心角度都不会仅仅是这个吧?==好比,难道乃就不应该想想为什么乃的尼桑会在来看你的时候都随身装着枪这种不是特别适宜出现的武器吗?……)第二十七章“让我们长话短说吧,杨先生。”这个称呼是裴安之给予白秋的灵感,“我们已经分手了,在四年多以前,还记得吗?我希望您能记住的也就是这一句话,没别的了。”然后白秋示意裴安之放开杨彬,既然杨彬对裴安之并不是有什么蓄意谋杀的恶意,而该说的也都已经说了,他们就不应该再继续表现的那么简单粗暴黑社会了。毕竟大家都是文明人,幸好这是在没有人来的停车位这里,否则那乐子可就大了。杨彬在站起来之后,却依旧没有吸取教训似的去强硬的想要将白秋搂入怀里:“我……我,秋,我不是再故意怀疑你什么,我只是被嫉妒的气昏头了。相信我,秋,我爱你啊……这些年来我一刻都没有忘记过你。我以为我的离开只是对我们彼此的一种考验。”“那还真是抱歉啊,以后记得不要去考验人,因为人是经不起考验的。”白秋冷着脸,在没有借助裴安之的帮助下狠狠的推开了杨彬,那一刻白秋才知道原来人的潜力可以这么厉害。“我以为我是你的爱人。”杨彬继续深情着。“真遗憾,你不是。”白秋摇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杨彬,“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我刚刚说的话。那么,我们来换一种说法,我大姐告诉我说,能够说出来的委屈,那就算不得委屈;能够抢走的爱人,那就不是爱人!”所以在面对裴安之的时候,白秋也仅仅是哭泣,却并没有对他解释原因。因为他的委屈需要他自己帮忙找回场子,不是依靠任何人,他最近才明白这个道理。而他之所以对裴安之哭,是因为他想要有人能够知道他的那种委屈的感觉,并借此得到来自家人的关心,而不是去解释清楚委屈的原因,却依靠别的力量扶住自己。很显然的,裴安之也是明白这个理的,所以从始至终他只是陪伴,却没有多问。只能说,有裴安之这么一个哥哥,白秋表示那是他生命中最大的奇迹。“你果然还是在意当年的事情!我早就对你说过了,那个女人她什么都不是的。”杨彬已经进入了一个固执的思维怪圈,而在这个怪圈里他只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