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云间月(男舔,扩张,抱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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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觉得自己的心跳声仿佛不息的洪流,裹挟着巨大的力度冲击着盘根错节的老树旧根,摧枯拉朽冲毁一切,却又迫不及待为它催生下一个春天。这春风拂晓的力量,左慈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顺从着这份被允许的心意,他望向广陵王离去的方向。 他正在赶路,长风灌满了他的衣袖,扰乱了他的发丝。路过一片凝着水雾湿冷的云,却觉得自己的胸膛阵阵发烫。左慈从未生出惧怕的感觉,总是从容地拂过云帝宫的千年积雪,但此刻他却怕自己的速度慢了,生出满心的惶恐。 因爱而生忧,因忧而生惧。左慈是这样,广陵王亦是如此。 对于师尊,广陵王有千重顾虑。这份喜欢的情愫,她打算缄默于口。两个人经历的岁月不同,左慈看过了千重白云散了又聚,而自己仍然对每天的夕阳都珍惜无比;稚嫩的孩童说出来的话,在师尊心里自然是不作数的吧?说出来,最多也是会被当作小孩子哄一哄,也就过去了。两个人的身份也是她设下的障壁。师徒身份,于隐鸢阁、广陵王来说,并非不可突破的天堑,但她也总是纠结。 左慈曾经为她讲《诗三百》,男女贵族为了爱情辗转反侧,不得宣泄,却只能借着明月琴瑟传情。月色清辉落满了左慈的肩,夜风送来了片片落花,左慈伸手拂去两人身上的落花,迎着长风,无悲无喜的声音继续吟诵诗句。广陵王想知道左慈对于男欢女爱的态度,但终于是没有问出口。只是偷偷地捻起了一片花瓣,把它藏在了手心里。花瓣玉色,被体温熨过,变得透明不可见。广陵王便把它夹在了字帖中。 可这字帖中的字迹也与左慈的字十分相似,这是自然。她的字便是左慈捏着她的手,夹着毛笔,一点一横地教出来的,她长大后,也有意临摹左慈的笔锋走势。 左慈的寝殿内,满是她生活过的痕迹,有她的坐垫,她送给左慈的羽毛、梳具等。但自己这边,不也是如此吗?广陵王不免叹了口气。种种想,种种念,却又重重顾虑忧思。入世生活在广陵,公务繁忙,她也常常会仰望清辉玉兔,不知师尊今夜是否同自己一样,也共享同一片月华呢? 那么这样也好,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人并肩时,尚能嗅到他身上的梅香冷意。可中秋桂子之夜,借着酒力,她却说出了自己对左慈的爱慕之意。是有心还是无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师尊会如何看待自己呢? 她此刻正伏在院落中石桌上,屏退下人,斟酒独酌。酒杯中的月亮摇摇晃晃,皎皎云间月,不可入杯中。 她怔怔地望着月亮,抬手要一饮而尽,却发现,玉雪飞花,飘摇碎月华。微凉的夜风携着桂子的香味卷起片片玉萼,溶溶月华被一分为二,仙人踏月而来,银发纷扰,绿瞳幽幽,随着他落下、前进、俯身的动作而华光流转。 “为何要走?” “既然说了,为何要走?” “那些话,吾听了,也记下了,吾也有同样的话与你说。” “那么师尊想要说什么呢?” 左慈低头,似在思考,他的确有许多未能宣之于口的念想。自己是否能告诉她,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对她有超越师徒之情的欲望?自己能否向她诉说,自己担忧冥冥长夜自己能否一直成为那个站在她身后的人?他实在是看过太多也经历太多了,青年时期的不甘与痛楚,成仙时期的漠然,长久的岁月凝结成盘虬卧龙的枝干,都在与她相处的每一个夜晚轻轻摇动自己的枝丫,却从不曾敲打熟睡的她的窗。 因为太担忧了,忧她入世多艰辛,忧她征伐多险棋,忧她天命不可知,唯愿多餐饭展笑颜。跟这些忧虑比起来,自己的那一份男女之情的忧虑——害怕自己的情感会为她带来负担,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两人目光相接,本有千言万语要诉说,在此刻都无言相对了。而左慈,只是用低沉温雅的声音,像自己青年时期所见的男女相会一般,唱出一支求爱的歌曲: 但问情若为, 月就云中堕。 吾的小月亮,已经向着云中落了下来了。 万山之巅,云帝雪顶,暖月生辉,玉体纠缠。她仰面躺在榻上,支起一根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和绯红的脸颊,喘息声却还是从口中断断续续地xiele出来。她从未想过师尊会做到这个地步…… 左慈一手环在她的腰间,五指摩挲着她腰间柔韧的肌rou,指尖触着她后腰凹下的秀骨,她便绵软无力地陷落在他手心中。左慈继续向下。 左慈担忧她会抵触男女之事,又怕给她太多让她不习惯,但他心中,仍然想让她快乐一点。 这种事情,的确是很快乐的啊。所以他会一点点给她,带着这孩子一点点地去感受,温柔却热烈。 左慈俯下头颅,亲吻鲜红颤抖的蒂珠,微凉的指尖轻轻剥开沾湿了的花唇,分至两侧。左慈用鲜红而柔软的唇,缓慢地蹭,用潮湿而黏腻的舌,从下至上轻轻舔舐。用舌尖快而轻地扫,她的腰就会止不住地颤抖,用舌面缓慢地磨,她就会难为情地扭动臀。在这轻飘甜蜜的快感中,她灵台清明被身下左慈的动作搅弄的一片混乱。 察觉到她体温的升高,身体的情欲如同涨满的潮水,淅淅沥沥地往外泄着,左慈微不可察的笑了,随后在她的注视下,伸出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 她能够看见左慈泛着水光的鼻尖和唇珠,然后左慈伸出了舌,轻轻舔舐他的手指,以舌濡湿。看见师尊这样漂亮的一张脸,被自己弄得如此……可她又看见左慈的手指已经水光淋淋,她开始呼吸急促起来。 这种感觉,并不讨厌。手指在翕动的xue口处温柔地打着转,沾了她止不住的欲水,钻进狭窄温暖的粉红腔洞里。左慈口上的动作不停,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指尖揉着脆弱的内壁,指节非要屈起去顶那敏感的一片。左慈的动作逐渐加快,水声不绝于耳,左慈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在她的眼中,也看见了自己。 于是左慈与她相拥,面对面,rou贴rou。左慈比她高大许多,抱着她做那事也完全不是问题,他更喜欢看她动情忘我时的脸庞。这个面庞曾经意气风发地唤他“师尊”,而如今这个距离却被溶解了,在这暧昧浮动的金色月练中。 她被左慈抱起,全身的重量寄托在他的怀抱中,却还要勉强支撑着腰,身下阳具进出的感觉愈发的强烈,rou具顶在内里,片刻不停。 左慈起先只是浅浅进出,待她适应后便整根没入,却不着急摆腰顶胯,慢慢地在xue内搅动,一点点在xue口处逼出花汁yin液来。她感到小腹似有酥麻的痒意慢慢堆积,难耐地扭动着,似是无言地邀请。 于是左慈便逐渐加快了速度,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每次都顶在她最不经磋磨的地方,冠头顶到那处,她便小小颤栗一回,情到浓时,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乳尖在空气中晃荡,口中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 “啊……” 最后关头,她强撑着身体,似要与这过多的舒爽快感抵抗,勉强支起了身子,却让左慈看见她到达顶峰时迷醉的脸庞。长发散乱地摇,涨满了他的眼帘。 在此之前,从此之后,以及此时此刻,左慈再也不想看到别的什么了。 她小死了一回,在温泉水波中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倚在师尊胸膛中,他用手掌撩起水花,慢慢地涤荡她的乌发。 “醒了?” 柔而媚,朦胧的水雾带着暖意,蒸着她的脸颊,春光满腮。 “月亮还挂在云中,还未曾落下呢。” “所以,师尊的意思是?” 左慈无言而笑,带着水珠的指尖,从她唇边过。她低头,用齿列衔住了他的指尖,轻轻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