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真的要被吃了,但是你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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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其实他没用多大的力气,但是为了贴合他印象中柔弱的身体不能自理的大主教,我挣扎的活像一条脱水的鱼。 刚才对他念诵的时候,我观察着他的服饰,他并没有穿的多么华丽,只留下刚才的那支手杖作为身份的象征。 窗外的景色能一眼看见皇宫,只是教堂所在的位置十分隐蔽。 附近的植被茂盛,树木高大,我推测是在两大界域的交汇之处。 他对抚摸的奇怪反应,基本确定他是个兽人,但是兽人当上城主的例子,至少在我游玩的时候仅仅出现了几个凤毛麟角,而且也都是集中在界域交汇之地。 而通往极寒之地赫斯提亚的交通要塞,就是克勒斯城。 我当场cao控着脑海里的小人抱头痛哭,因为赫斯提亚是界域主宰的所在地,虽然赫斯提亚与赫纳维亚分别由不同神祇掌管,但是赫斯提亚是第二座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意识尚未清醒时,回想着第二座名号的疼痛感仍然缭绕。但是现在我所在的位置,又不允许我能快速找到南边的主宰,况且还不知道芬克斯的惩罚是什么,我不敢以身试险。 在我头脑风暴的时候,后面身体都忘记挣扎了,以至于我耸拉在他的手下,活脱脱一副被掐死的模样 他挑眉,将我抱上祷告台,但仍然掐着我的脖颈 虽然不痛,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吐槽 我要你命了?一直掐着我,这样很shuangma? 我翻白眼,但是转念一想,或许是他兽人的习性也不一定。 然后悄咪咪睁眼瞧他。 但进入我视线的,却不是他的脸庞,而是教堂顶端嵌着的巨大女神像。 女神张开代表力量的双翼,虽然闭着双眼,但双手呈环抱状,紧紧的拥抱着自己。 有些诡异。这是我的第一念头 但是继续细看,女神像的双眼并不是完全闭上,只是留下了一条缝隙。 我突然有种直觉,倘若这尊雕像完全睁开眼,我或许就能取回我的所有力量,把神祇重新抓起来…… 啊呸,是复兴生命树。 对,复兴生命树,吾辈在所不辞! 但我慷慨激昂的思想革命时,一头浅灰色的毛发埋在了我的颈间。吐息之间,我感觉到他张开嘴,用犬牙在脖颈处磨蹭了几下。 不是,怎么跟狗一样 好吧他就是狗,毕竟狼和狗是近亲,合并同类项。 我忍住ooc的举动,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抬手摁住脖颈处那灰色的狗头,防止他擦枪走火,给我脖子上开两个洞。 但是显然没有太大作用,头发本来就蹭的我痒痒的,再加上犬牙不停的摩擦,这具身体根本经不起这么折腾,随即就有些发软,从口中吐出一丝嘤咛。 虽然但是,我还是挺想看看他接下来的动作,虽然已经能想像到了。 我用余光撇着他浅灰色的毛发,原本摁住防止乱动的手,此刻却自说自话的动了起来,轻轻的,缓慢的抚摸着,好似真的在安慰一头大型犬。 感受到我的动作,他抬起头,用那双玻璃球一般的绿眸盯着我,懒散的一如既往,只是片刻,他顶着我的掌心蹭了蹭。 该死,他真的很懂自己的脸有多大的诱惑。 随着抬头的动作,他从我身后抱住我,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盯着穹顶之上的女神像。 好吧,他真的很喜欢玩这种play吗? 「等等……至少不要在……」我试图阻止他,却被他锁的更紧 「怎么了?我怕你接受不了,才贴心的让你盯着女神像诶。」他轻飘飘的说着,只是手中的力没有减少半分。 隔着细绒的手套,我感觉到他的掌心有点粗糙,似是常年用剑之人。他沿着我的脖颈一路往下,却也只是上下抚摸着我的腰畔。 然后却突然伸出指甲,握着我的肚子,发了狠似的朝两边划开。 我瞪大双眼,却被他死死的捂住嘴,无法发出呼喊声 痛死了,这是什么恶趣味play 直到黑色的黑色的常服被鲜血染湿,他才有些惋惜般的收回手,我看见,他长而尖锐的指甲刺穿了手套,裸露在外,上面沾着我的血迹,昏暗的光线下,红的并不明显 他扯下手套,将沾满我血迹的长甲,在我白色的里衣上蹭了蹭,然后重新看向我。 仿佛刚才的暧昧不存在,他的眼眸又被席卷的杀意所掩盖。 我有些不适的磨了下双腿,然后皱着眉看他。 「陛下想要干什么?这算是,威胁吗?」我歪着头,努力装出一副单纯好骗的模样。 他没有说话。 然后将指尖夹着的手套远远甩开,双手捧起我的脸颊与我接吻,我尝到了口腔中的血腥味,大概是我刚才咬破了嘴唇没注意吧。 唇齿分离的间隙,他缓缓开口 「叫我西奥多,不要再叫我陛下了」 真是稀奇,难道我的这幅身体原主人并不知道这个城主的名字吗? 但没等我细想,他又张开了狼嘴朝我的脖颈吻去,表面温柔缱绻,但尖锐的犬牙却毫不留情的在我右边的侧颈留下一处不显眼的牙印,我感觉到有什么液体滑过。 明明是很暧昧的动作,他身上的气息却是冷冰冰的,裹挟着一身的戾气。 我不知道怎么安抚兽人,索性继续抬手抚摸他浅灰色的头发,顺便捋了两下他的披风。 「陛下……」我故意没有叫他的名字,因为想看看他的反应,他到底为什么告诉我他的名字。 他蹙眉抬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怒。我大力rua了两下,示意他放轻松,然后主动转身,仰起头贴上他的双唇。 「嗯…陛下……你…唔嗯……」 我本想诈诈他,结果他的吻技却出乎意料的好。炉火纯青的吻技,将我的舌尖往他犬牙上贴,末了,当我想退出时,又用手托住我的后劲,把我重新压回去。 不是,怎么会这样,那我的计划还没实行就要被吃干抹净了啊? 我顿时眯起眼,忍着疼痛,用神力将他轻轻推开。 「西奥多,你不好奇为什么克勒斯会是极端厌恶兽人的地方吗?」 我被他的双臂禁锢在其中,但丝毫不慌。我看见他的披风在魔法作用下微微的左右摇晃着。 他挑眉,然后大声的笑着,收回双臂,甚至弯下腰开始笑 「你怎么会觉得我不知道呢?」他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只听见他沉沉的说着,「但是我们深居简出的大主教是怎么知道的?」 只是抬眼的片刻,他用着比之前更加狠厉的力道掐住我的脖颈,我第一次感觉到有些许窒息。 「你在三个月前,被我从敌城掳来,怎么会知道克勒斯的事情?」他掐着我朝我靠近,然后在耳边吐出催命般的话语「说说看,万一我会奖励你呢?」 我索性懒得继续表演,直接干脆的扭过头,将视线转向窗外惨白发凉的月光,把生杀大权交给面前的西奥多 秉承着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摆的理念 我有信心能换个身份继续摸爬滚打 个屁啊,我真的要被他掐死了喂,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想勾起他的好奇心,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有些欲哭无泪,对天发誓下次我一定先把他们弄晕过去再说话。 在他眼中我只是转头看了眼月亮,然后重新看向他。肤浅的男人,他永远也没机会知道我的头脑风暴了 既然他说我深居简出,那我拥有强大的实力也是十分合理的吧? 所以我动用神力,抬手将他抓在脖颈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无视着那慢慢变得尖锐的爪子,将他的手甩开。 「毕竟我深居简出,知道的比你多很正常吧?」 我抬手用神力将脖颈的红痕摸去 他不言语,又变回那份懒散的模样,抬腿迈下台阶,坐在教堂的长椅上,看向我的眼神间带着些许的戏谑,等着我开口。 游戏中虽然兽人当城主的个例都出现在克勒斯城,但是我明明记得这座城原来并不是厌恶兽人的地方,反而与兽人交好,是它们通往赫斯提亚的一大捷径。 我回想着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脑海中出现的这具身体的记忆。 原主被掳到克勒斯的原因是,她是近些年来,唯一有用祷告祈福能让兽人变成人类的魔法师。 在这之前,有尊严的兽人普遍会选择去路途遥远的赫纳维亚寻求祈祷,然后维持人类外貌。 而剩下的,则是选择与人类交欢,但在与兽人交欢后的人类却都会因为不知名的病毒死去,这导致人类数量骤减。 而各个城邦的城主不得不下令驱赶兽人的命令,克勒斯也不例外。 但是,因为克勒斯是其中与兽人交往最密切的城邦,封锁城邦的命令一下,几乎所有兽人,或滞留在城邦里或待在附近的兽人都接连暴起,直直的杀入城中将人类城主残忍杀害。 克勒斯的居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请求了赫斯提亚的魔法师,将城内城外的兽人以同样残忍的方式驱逐杀害,用以暴制暴的方式,结束了这场闹剧。 而这都是西奥多在将我掳来的前半年所发生的事。 很不幸,我的原身,是被赫斯提亚的魔法师所抛弃的一位神明信使。 而主宰赫斯提亚的第二座神祇,早与芬克斯一同叛变,下令把所有的神明信使,全部关押进他的宫殿,让他们没日没夜的接受神力的摧残,好让那疯狂的主宰聆听到神谕。 (他当然听不见,因为我从没下过什么神谕,我连游戏里一直是亲力亲为的去见他们好吗) 但是因为原身处于赫斯提亚最边界的地方,所以并没有被送去主宰的宫殿,而是被丢到外面,又恰巧在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遇到了西奥多,被他绑来教堂内替他祷告,以便维持人类的外貌。 设定上,能拥有让兽人维持人类之身的魔法师,是魔法师的一类较罕见的分支。 他们并不能像普通魔法师一样使用魔力,而是以特定的方式将魔咒具象化,让其能够进入兽人的身体,用魔力改变兽人的外貌。 至于持续时间,就要看魔法师的魔力是否强大了。 说实话,在接受到这些记忆时,我才忍不住开始吐槽曾经的我,到底设定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为什么不只设定一个人类得了,非要设定这种混乱的关系链,而且还给兽人添加羞耻度这种东西,导致兽人普遍觉得自己的外貌与人类格格不入,像个异端,所以它们基本上都是忠实虔诚的教徒。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但眼下,西奥多还在等着我的回答。 真烦,一拳打爆这个世界。 我转头看了看,也没有顾及形象,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肚子上的伤口痛的我嗷嗷乱叫。 「我亲爱的西奥多陛下,您想听我说什么?」我理好情绪,咬牙切齿的问着。 他煞有其事的看着我思考着,然后憋出一句「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噤声,就差用包裹着神力的手扇到他脸上。明明是我问问题,怎么又变成他问我了? 「您知道我是哪里的人吗?」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翻了个白眼。 「不知道」他朝后仰去,歪着头笑着。 「在不久前克勒斯城发生的暴乱中,我被赫斯提亚的魔法师抛弃,然后被您带了回来。」 「您应该知道我的能力与身份吧,不然也不会留着我在城堡附近这座隐秘的教堂里。」 我与他对视着,看他身后的披风左右摆动,头上的皇冠与圈链闪着碎光,浅灰的发丝随风吹起,让他变得有些许的生的气息。 在一开始我就感觉到了,他的灵魂是死的,不是物理上的死亡,而是,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这是为什么?而他在发生人兽暴乱之后就跻身当上所有人避之不及的城主又是为什么? 他身上有很多为什么,但是我觉得我不能在这浪费太多时间。 半个月,最多半个月,我就必须去和第二座神祇见面了,不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设定会不会继续崩坏下去。 所以或许是因为我看着西奥多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他有些变扭的扭了扭身子,然后蹙眉看着我 「盯着我干什么」他转头瞥了我一眼。 「我在想我们的城主大人想对我做什么」我笑着回望他,至少我在原身的记忆中,西奥多并没有找我进行祷告之类的活动。 「是想用我来历不明的魔力,偷偷为城邦中的兽人祷告吗?」 我抬脚朝他走去,不顾他那明知故问的眼神,直直的走下台阶 三级台阶我感觉走了一年,然后在低下头与他双眼对视。 「有什么好处吗?」看着他警惕的眼神,我开口道「比如……」我抬手点了点他的唇角 「你还想要钱?我以为你不会想要那种东西的」他翻了个白眼。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几乎把现实中所有高兴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才忍住没有抽他的冲动。果然还是我太天真了吗。 然后藏起我在衣袖中紧握的拳头,朝他阴恻恻的笑着「对啊,怎么了」 他一时哑口,然后有些悻悻的站起身。那一身的金丝在月光的照射下简直闪瞎了我的眼。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自觉的抬手道别,讲真,我感动哭了,终于走了,别见面了 在我美滋滋的提起衣摆走向教堂的后门时,我看见被敞开的后门中,闪烁着一双猩红的眼眸,在黑暗中显得无比渗人。 来不及等我尖叫,那人在眨眼的片刻便出现在我的身后,双手虚掐着我的脖子。 彻骨的凉意从我的身体里爆发,我死死的仰着头,不敢妄动分毫,但随即,那双手转为拥抱,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反侧。 脖颈处传来微妙的触感,就像是……纱带? 我一愣,猛然想起关于这间教堂的故事。 这座教堂被西奥多包装成孤儿院,而且还收留了一些孩子,当然,都是有自理能力,不然就我一个人也带不过来。 你敢信,整个孤儿院就一个护工,这城里的居民怎么从来不怀疑的? 「老师……」埋在我脖子处的脑袋突然发声「老师又和他见面了……」像是恶作剧般,他突然伸出舌头在被西奥多咬开的伤口处不温不火的舔了一下。 呃等等,这个声音,我想起来了。 原主在照顾小孩的同时,还兼职当他们的老师,而我身上的这个,很有可能是其中最年长的孩子,好像叫……叫…… 「我叫苏维塞哦」 仿佛有预知能力一样,他突然窃笑着开口。 我身体一僵,然后转头看向他,恰巧,和他四目相对,红的滴血的眼眸仿佛将我吞噬。 「就是老师想的那个,我能听见老师的心声哦」 「诶?」我思绪瞬间凌乱。他在那站了多久?我的话他听到了多少?我不会做了什么ooc的事情,透露了关于这个世界的事情吧?! 「从他开始吻你抱你,到离开,我全都看见了」他笑眯眯的,仿佛一只人畜无害的绵羊。 「不过有些奇怪,老师心里有些话我却听不见」 我顿时长舒一口气,这破游戏还是有点好处的。 「所以老师,你和他干了什么?」他转手猛然扶上我的腰,然后微微捏起我的下巴,不得已,我只能羞耻的挺着腰。 「什么都没干,苏维塞,我是你的老师。」我费力挤出一句话,试图挣脱他的禁锢。扭腰的瞬间,我感受到身后紧贴着的火热的躯干。 我瞬间不敢动了,这具身体真的不禁造,更何况他还掐在我的伤口了,疼得我龇牙咧嘴。他抬手向后推他,但疼痛让我有些无力,比起推搡,更像是抚摸。 他顿时噤声,我好像摸到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了。 虽然刚才被西奥多挑逗的有些湿润,但是早就被他浇灭了情趣,所以现在干柴烈火的,这不好吧…… 想到这些,我有些心虚。 但是下一秒,我又想起了身后人的存在。 完了 我想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