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一永,你老婆差点被人睡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句话都没说,每当曹光砚想找个话题来打破这过分安静的诡异氛围时,他都会被陆齐生硬的侧脸表情吓得把嘴边的话憋回去。 他不知道蒲一永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就这样生气了,想到这,他一时气不顺,最应该生气的那个人是他才对。自从上次被强吻过后,陆齐再也没对曹光砚做什么越界的事,就好像,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一切都是陆齐在耍他。 曹光砚忍不住皱了皱眉,脚步倏地慢了下来,他想找蒲一永问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蒲一……” 名字还没叫完就被一直在注意他的陆齐给打断了。 陆齐一早就发现了曹光砚张嘴又闭嘴,想找话题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的举动。一开始,他确实是在生气他的小兔子和那个林季子站在一起,但到后面,他就只是单纯觉得他的小兔子这样很可爱,故意逗他,知道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转变,陆齐才收起挑逗的心思,先发制人,将人拉到怀里,一言不发地堵上他的嘴。 猝不及防地再次被人强吻,曹光砚下意识又要反抗,谁想陆齐竟然为了控制他的手,居然把伞给丢了。 说来也巧,陆齐去接他的时候天还只是有些阴沉,他们俩刚出门没多久,就开始下雨了。 所以,陆齐把伞丢了后,他们只能被迫淋雨。 大雨滂沱中,两人不顾世俗相拥接吻。听起来好像很浪漫,但其实曹光砚现在只想砍死蒲一永。 尽管陆齐有刻意护着他,尽可能让他不淋雨,但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曹光砚不仅要被迫承受陆齐一贯粗暴的湿吻,还要承受冷冷的雨水无情地拍打在脸上的痛苦。 挣扎片刻,曹光砚决定放弃了,他搂紧陆齐,让自己尽可能少地暴露在大雨中,也努力地去应付陆齐愈发用力的吻了。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这两次接吻,他确实很舒服。就像现在,大雨把他的衣服都淋湿了,这很难受,但是他感觉不到了,满脑子都是蒲一永在嘴里放肆的感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吞没了他,一时不查,软了腰。 得亏陆齐还有良心,在曹光砚受不了之前将人半搂半抱地拖回了家。 回了家,曹光砚任由陆齐给他脱衣服,一是他实在没力气折腾了,二是他也真的想就这样跟蒲一永疯狂一次,就算事后被告知自己只是被开了个玩笑也无所谓,他就是喜欢上他了,他改不了。 陆齐一开始是真的很认真在帮他的小兔子脱衣服,想让他赶紧泡个澡,以免着凉。可是他的小兔子居然这么乖,温顺地让他一点一点地剥开自己,这让他难不心猿意马。 而且小兔子淋过雨后,被打湿的黑发一绺一绺地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平添半分色气,再加上他刚刚接过吻,嘴巴红得像是开在雪地里的一朵玫瑰。 陆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次曹光砚没有再天真地以为他只是口渴了。 他像是默许了陆齐对自己的渴望,脸色丝毫不变,只是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陆齐,黑白分明的眼珠就那么认真地盯着陆齐,有说不出的清纯。 陆齐心里咯噔一下,正在帮曹光砚解衬衫纽扣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那块衣衫——他被曹光砚盯硬了。 手上的动作开始粗暴起来,剩下的几枚纽扣直接用力扯开,有一枚甚至线都崩开了,纽扣被甩了出去,在安静的房间里砸出一点声响。而这又像是导火线,迅速点燃了房间的氛围。 陆齐又亲了上去,这次曹光砚没再挣扎,而是配合他张开了嘴,手搂过他的脖子。陆齐一边亲他,一边去抚摸手下的细腻的肌肤,从腰向上,又向下,来回摩擦。 曹光砚被他摸得难受,嘴里哼哼,扭头不想让他亲了。陆齐腾出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跟自己接吻,另一只手继续作乱,在他身上乱摸,摸到胸前时,身下的人明显地一抖。 陆齐觉得可爱,反复的揉弄乳尖,曹光砚喘了几声又细细地从嘴角溢出几点呻吟,但是却始终没有伸手推过陆齐,依旧紧紧地搂着陆齐的脖子。 感觉到兔子的纵容,陆齐更加得寸进尺,放开快要软成一滩水的舌尖,转头含住胸前小巧的rutou,舔湿,轻咬,吮吸,反复地玩弄。 “嗯……蒲一……啊,你别……” 蒲一永蒲一永蒲一永!为什么你一直叫的都是蒲一永!他有什么好的!他会让你像现在这样舒服得满脸潮红,哼哼唧唧吗? 他忍不住加重了嘴上的力度,稍微重些地咬了下rutou,曹光砚瞬间感觉一股电流顺着胸前流遍全身,惹不住惊呼出声,下意识的想往后躲。这一细微的动作激怒了本就在暴躁情绪里的陆齐。 陆齐也不顾曹光砚的意愿了,将他的手用数据线绑住,压过头顶,凶狠地继续在他身上留下齿印和吻痕。 “啊,哈啊……嗯……蒲一……永,我,我不要了……你走开!” 陆齐听不得蒲一永这三个字,动作更加粗暴,直接扒下曹光砚的裤子,裤子上不知道哪里有金属,被陆齐这么使劲一拽,直接在曹光砚光滑白皙的大腿上划出了一道红痕,更显艳丽。 小肚下面秀气的性器本就在陆齐刚刚的折腾中起了头,现在直接被含进了嘴里,曹光砚爽得头皮发麻,脚趾蜷缩,随着陆齐的吞吐,曹光砚再也抑制不住地叫喊出声,软绵绵地求陆齐放过他,可喊的却依旧是蒲一永的名字。 舌头灵活地反复舔弄铃口,没有任何征兆地,曹光砚射在了陆齐嘴里。 陆齐把嘴巴里的东西吐掉后,又去跟还在高潮中的曹光砚接吻,接了一会,他把人翻了个身,背对自己。 曹光砚还在恍惚中,突然身后一痛,陆齐直接拿沾过jingye的手捅进了后xue,他痛得发懵,一个劲地挣扎,陆齐怎么会放过他,掐着腰把人钉在自己身下,不由分说地又加了根手指, 撕裂的痛感将曹光砚迅速从方才的高潮中拉出来,他现在只剩大脑嗡嗡的,又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陆齐的禁锢,一时心里有些委屈。 不知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曹光砚哭出了声,泪水豆大般往下掉。 心里一阵刺痛,陆齐僵住了动作,他沉默地抽出了手,又将曹光砚手上绑着的数据线解开,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 刚出门,他毫无征兆地,头疼得要命,就好像脑子里有两人在打架。 一个在看见曹光砚哭的那一刻更加兴奋,想要让他哭得更惨一点,而另一个则无比心痛,心痛到让陆齐当时失去所有思考能力,像是被人驱使般,放弃了继续折磨他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