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神影（平平无奇的喂奶）

    “什、什么？”

    “我想尿进去，”她说着，握着他的腰往下摁，让性器的顶端隔着zigong壁顶住了膀胱，“……像这样。”

    “啊、别顶啊……不、不行……”

    他夹得更紧，内壁更热。她便顶弄得更狠更深。每一下都撞击着那一颗充盈的，隐藏在小腹深处的水球。

    排泄的冲动和性高潮被压缩在一起，在快感层面就会被混淆。就像此刻，许筱大约分不清下一秒自己会失禁还是会潮吹。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觉得尿液比jingye更有标记与占有的意义。

    把他灌满，有这样的紧迫感。

    这不太复杂的思索，让她意识到“不受控”的那部分退却了。

    就在他哀求她不要抽打他身体的那一刻，空虚感如同潮汐漫起，侵袭了大脑这块海绵的每一个孔隙。她清醒过来，便只想这样紧紧搂住他。就如同靠近时，他总是本能般想要包裹住她一样。

    就这样，从发丝，到皮肤，从血液，到尿液都融合，都被接纳。如果有一天醒来，他们发现彼此存在于彼此中。那就再也不会孤独了。

    但那也是真正的孤独了。

    她仿佛看见一面镜子，镜子里，是每一个的世界中，那些孑孓一人的自己。在每一个平庸而局促的清晨里，漠然地注视此间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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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路人路过林间小道是，她将他藏进了两根柱子之间的凹陷处，强迫他在失禁中达到了高潮。她看他在建筑物的阴影里，拿出湿纸巾擦拭她，又擦拭自己，重新换上了相较之下体面干净多的工作服。她沉默地看着他将一切都收拾好，沉默地看着他踩着有些虚浮的脚步走在夜里。

    等她开始反思这沉默，意识到自己已经超过12小时没和他说过话了。

    是那种只喝点水，然后窝着打游戏看无聊的电视剧，听到他说什么就点点头的那种一言不发。

    也难怪他在小意讨好了半日之后幽幽道：

    “再怎么样也不是你生气吧？”

    “生啥气？”

    她反问道，语声是久未开嗓的沙哑。

    许筱被问住了，他自觉明了答案，只是难以启齿。

    林宥恩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游戏机，专注地盯着屏幕一个眼神也没有给。

    他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声如蚊呐：

    “又没说真的不让……”

    “啥？”她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我说，从来都是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说不行有用吗？”

    他忽然提高了声音，语气里羞愤又夹杂着委屈。

    他没有回过头，自然也就看不见她无奈又无声的笑。

    林宥恩控制着游戏里的角色继续触发剧情：

    “我知道。”

    她怎么样都可以。强迫他也好，假装强迫他也好。一步一步往下踩他的底线，多低的底线都可以试一试。如果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不会分离。就算她真的把那个助教睡了，这样看似不可能发生的情节也一定会被他消化。最终发展出一段愈发紧密又畸形的关系。

    不然试试？

    林宥恩摇摇头。把边界拆开容纳更多的荒芜，但围栏之外更有永恒的荒芜。

    她只说了三个字就没有下文。许筱终于转过头看她，追问道：

    “知道，所以呢？”

    “所以……”

    一张脸突然贴近许筱的眼前。

    “所以，我不用再顶着恶鬼的面具欺负你了。”

    那一片残影，在她认识到“只要是她怎样都可以”，“再凶狠的强jian都不过是角色扮演”后，就失去了行动能力，别她丢在意识的角落了。

    林宥恩说这话时虽然嘴角和语气都带着笑，但眼里却没什么情绪。

    她放下游戏机，伸手摸上他的脖颈，他皮肤那么白，几乎消融所有阴影，但纤细而清晰的线条却又分明地在她的指尖游动。

    在感叹他rou体的美好时，能感受到转瞬的实在和愉悦。所以才沉迷蹂躏与占有。让它受伤，又目睹那些伤痕在好起来的过程里叠加新的伤口。

    “只是，你怕不怕有一天突然觉得无聊。”

    “我们再也不分开，但是也无法从这个循环的世界里出去。”

    “那个打破一切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来到这里。”

    “你难道不担心在无限循环的时间里，再美妙的体验也会褪色，即使是我们也会相看两厌吗？”

    他眉头蹙了起来，秀丽的眸子盯住她两秒，才说：

    “你醒来才多少天，就觉得无聊了？”

    林宥恩被他一把推开，还以为他要发脾气走掉了，却没想到许筱却把她按在沙发上，翻身坐了上来。

    “不然把昨晚的事情做完？”

    他用掌心压了压她的下腹，脸上浮起了红晕：

    “你现在想……想尿吗？”

    她不知道该发笑还是该惊讶，忍俊道：“没有很想。”

    “也是，你一早上都不吃不喝。”

    他解开家居服的扣子，里面连内衣都没穿，露出了丰白的双乳，她也是在这个角度，这个时候才发现了他衣襟洇浸的奶渍。

    他不会一个上午都在计划着怎么继续昨晚的事吧？

    就因为她看起来闷闷不乐？

    虽然也不算很意外，但她也还是不能免俗的被感动到。在粗糙的世界里，他在自我设限的角色里这么用心。

    他一只手撑在她头顶的沙发上，一只手扶着奶子，弯身塞进她的嘴里。

    她含住他的rufang。近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在他的rufang上，早先的许多青紫终于都消了差不多，血点的残迹里白嫩的本色显露了出来。反射着银色的光泽。

    她本以为是光带来的错觉，但那些在强光下才显露行迹的纹路，并没有随着光影的变幻而改变形状，只是时深时浅。如同被人用淡银水暗自描画上的咒文。

    “你猜这是什么？”

    她没回答就是不知道，毕竟神是知无不言的。

    “是妊娠纹。”

    “你天天含在嘴里的东西，现在才发现？”

    “这虽然不是最严重的那种，但是怀着你的时候，是我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身体上长出这种东西。”

    “原先……”，在原来的世界里他也为她生过孩子，“原先都没有。”

    这是他第一次想起她们，这种感觉很奇怪。应该算是很不舒服。他用挤出奶水的方式缓解这种心理上的不适感。又用乳rou怼她的脸，催促她快点吸。

    她触碰那些咒文。那时候的他的rufang应该被撑到很大才会长出这些痕迹，她突然有点想看他怀着她时候的样子了。

    “就算是被你称为未建模完全的世界，也一样存在着未被你发现的细节。”

    “你咬我，欺负我，或者不理我的时候，都是我的体验。”

    “无聊……本身也是体验吧。”

    就算不是他们，只这个世界其他的居民，难道就不会有无聊的时刻吗？在他们不曾注视到的地方，其他人也在无所事事地度过周末吧。

    他柔软的腰肢允许他俯得更低，两只肥硕的奶子，半只在林宥恩的嘴里，另外一只几乎完全笼住了林宥恩的脸：“我不会无聊的，哪怕无聊也会有你填满我。”

    “你要是觉得难以忍耐，就睡一觉，到其他世界逛一逛……或者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出个轨，再不济，我把你重新生出来，记忆清零。”

    “我们终有一天会被解放，被那个终结一切的‘你’。”

    在那之前。你不要想逃，你哪也去不了。

    除了吞咽声有节奏地在持续，她安静得像是从这个房间里消失了一样。

    “你在想什么？”

    她吐出他的奶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许筱的身子向沙发另一边倒了下去。

    她挡住了许筱所有的阳光。

    “想……想明白了，生育了神的你才是神。”

    “也许我才是你在无休无止的循环中孕育的幻影。”

    她说任何话的时候，都不像此刻这样，有强烈的蜂鸣声从左耳膜到右耳膜贯穿了他的大脑。这是触及了规则的声音，在过去的时间里，在他和他反复的谈论中，曾不断响起。

    “但我现在只想cao你，那个怀着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