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玩弄(孕交/射尿)
书迷正在阅读:人间春色荡漾、合欢宗女魔修(高H,女攻,NP)、一事无成的清晨、高H GB 【星河落暮云】叛逆徒弟x清冷仙尊师父、快穿之我当女配那些年、梦魇、轻眠(1v1校园)、某門宗的大師姐(nph)(年下)、薄幸渡余生(先婚后爱 1v1sc)、产后康复(道具)
她坐在生育研究所院中的长椅上,观察着来往的人群。 在这里的人们都是功能性的,因此按照功能的类别穿着不同的衣服。身着银灰色罩衫的研究人员,蓝色罩衫的是后勤人员,粉色衣服的是被试——那些超越了原有性别,而即将按照“能够受孕”或是“能够使他人受孕”被重新赋予性别的人们。 她坐在这里,或者说坐在这个节点上,观察着人群来往,节点每刷新一次,那么下一次,在相同时刻出现的人们状态就可能会有所不同。 这一次,她终于等到了,那个美丽的少年,挺着孕肚路过这里。 他四肢纤细,腹部却高高隆起,胸前的紧绷暗示着其下有什么被束缚住了,却仍然掩饰那物事的饱满。 他手上提着一袋物资,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她上前搭话: “既然行动不方便,为什么不让人送到房间?” 怀孕的少年对她贸然的搭讪有些吃惊,一脸戒备的看她。神情却在看到她的脸时,从警戒变成了茫然。 “你……你是……” “我在这等你,”她温柔地笑,接过了他手上的东西,“走吧,我帮你提回去。” 她在少年的带领下来到了他的房间。帮他把物资分类放好,放进冰箱里,或者储物柜里。物资里有绷带这样的东西。 “你拿这个束胸吗?”她将两卷绷带放进柜子里,“这样勒着多难受啊。” 少年震惊于她的直截,但又不知为什么,自己心里没有生出被冒犯的尴尬和怒气。只是喃喃道:“不束起来,出门太不方便了。” “肚子那么大,就别出门了,”她走向站在沙发边上有点手足无措的他,手很自然地放在他腹部上,“七个多月了吧。” “嗯,医生说还是要多走动,所以每天都会出去散步或者领物资。” 他望着自己的肚子,和放在自己肚子上的那只手,目光里满是柔情。 “都到孕后期了,还会有人对你的胸围感到奇怪吗?”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为了挡住人们惊奇的眼神,而是为了挡住那些看着他的胸就好像要把他扒光的那些眼睛。哪怕他是个大腹便便的男雌。 “我帮你松开吧。” 没有等到对方给出肯定的答复,她非常自然地把他T恤的下摆掀开了。以一种环抱的姿势,将手伸到了背后。 “缠得真够严实的……” 缠得当然严实,因为防得就是她这样的色狼。 她找不到绷带的系结,于是直接了扯起最外面的那层,“呲啦”一下撕开了。然后就像松毛线球一般,一圈一圈地将绷带剥离了他的身体。 少年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反抗一下: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我房间里……还这样、这样非礼我!” 他捂住自己的胸向后退了一步,本就笨重的身体重心不稳,一下坐在了沙发上,使得他只能抬头仰望这个被自己亲自领进家门的不速之客。 他明明能看清她的脸,认知上却朦朦胧胧。虽然对这人的身份的认知模糊不清,但却无法说服自己远离她。只是按照常识,他认为自己此刻应该将她驱逐出自己的领地。 那人促狭地笑道: “我要对你做什么,我还以为你很清楚了呢。” “你长得这么好看,随便把一个陌生人带进家里,会发生什么自己猜不到吗?” 她一只手拉住他的左臂,拽起了他的上半身,把剩下半截的绷带全部扯了下来。然后腾出另一只手,把他半挂在身上的T恤也给脱了。 被遮藏的丰满胸乳终于暴露在了阴天的午后里。 他紧紧窝进沙发里,双臂交叉地抱住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间……”他猛然想起了什么,“你快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喊呗。” “……” 他想喊,嗓子却不知道为什么哽住了。 他好像应该更害怕,更恐惧一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只有羞耻而已。这份羞耻让他不可能开口高声求救。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他羞赧的语气里带上了哭音,那人却丝毫不照顾他的情绪,把他从沙发和墙壁的阴影一把拉了出来。让他正对着窗外白色的天空,背对着她站着。 她从身后环抱住他,脑袋搭在他的肩上,双手捧起他沉重的双乳,在灰白的天光里观赏着它们,用一种赞叹的语气说道: “果然很大。”比生育后的他的胸围至少要再大一个罩杯,他正常的胸围差不多D+。现在被她握在手里的这对要超过E了。挂在胸前就如同两个被灌了水的大气球。 “呜……所、所以才要束起来的,”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扭动起自己的身体,“你别看了,不,你不许看了!” “是要束起来,不能便宜了别人。” 与她柔和的语气不同,她两只手粗暴地抓住了他饱胀的奶子,固定住了他乱动的身体:“握起来手感也不太一样……嗯?怎么没有奶?” 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敢再乱动,颤声道:“就是涨又不出奶,所以疼啊……嘶……” “疼你还束得那么紧……挤一挤就出奶了,”她不信邪,手指滑到了乳根处,熟练地开始挤奶,孕夫疼得在她怀里嘤嘤啜泣,她却挤得十分专心,沿着饱涨成粉色的皮肤上,那裂开的红色翳痕,从根部一直揉挤到乳晕,“原来这个时候就有妊娠纹了。” 原来一开始不是银色的。 “变大的速度太快,所以有了,太丑了,你别一直盯着看……” “不,一点也不丑,我就喜欢大到都胀裂开的奶子,尤其是你的奶子。” 她非常确信的话语让他耳根瞬间烧红了。 “别挤了,没有奶的,孩子生出来才会有……” 他呜咽着,脸上都是疼出来的泪水。 “再试试,”她说着解开了他的裤头的绳子,轻轻外下一带,滑到臀部半中间的时候卡住了。她的手于是停留在那团软rou上抓揉了两下,才将他的裤子完全拽了下去。 还有内裤,她脱他内裤的时候发现他下身已经完全湿了。 “一边喊疼,一边偷偷流水,”她嘲笑道,“这么yin荡,你平时怎么自己解决的。” 被占了便宜还被嘲讽,美人不乐意了,身体往后顶,想要把她顶开。 “别顶了,我担心我忍不住一下捅进去,你受不住。” 她的一只手探入他的双腿间,揉捏着他肥厚而柔软的阴户。另一手继续揉挤着他一边的乳根。疼痛与酸麻在身体的两端夹击着他敏感的身体。他的身体的阀门在他轻声的喘息中开得更大了。 两根手指突然没入了狭小的xue口。 “嗯?现在这么紧啊?” 也是,是一具完全未经人事的身体。甚至没有经过性爱就怀孕了。 “唔……”他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 又湿又热。她感受着处子的青涩与热情,记起自己在遥远的时光中第一次占领他的时刻。 “这么紧怎么把我生出来的,不会难产吧?”她说着又塞进了一根手指。 美丽的雌性因为反射而绷紧了身体。 “放松,不松一松,你以后怎么生?” 她就着这三根手指开始开发他狭窄的密道,反复扩张与抽插着那湿热的甬xue。带出了滋滋的水声。 美人无助又羞愤地求饶:“别、别塞进去那么多,太、太大了!” “这就大了,一会儿有大得多的。” 她说着塞进去了第四根手指。继续做着扩张,他一反抗她就攥他的奶子。男雌只好乖乖地任她开拓。 他逐渐已无法自己站稳,大部分重心都转移到了她的怀里。 “差不多了。” 不算预告的发言,因为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男雌就感觉自己的的下身被更guntang的东西撑开了。 他甚至没来得及喊疼,感受器就被撕裂般的疼痛湮没。只能微张着嘴对着阴沉的天空流泪。 “哭啥,”她不怜惜他,看惯了一般,“你不知道你越哭我越兴奋的吗?” 她没有说谎,就在贴着他的侧脸,舔了舔他的眼泪的时候,他感觉到她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 他的眼泪害怕得止不住地往外掉,她毫不在意地把他按了下去,迫使他双手搭在沙发上边的窗台上,以一种俯身的姿势接受她的侵犯。 “好紧啊。”她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抓住他的奶子向前挺进。不断发育的胎儿挤占了腹腔内所有空余的空间,使得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穿行与其他脏器之间的压力。这让她有种感觉,她不仅在cao弄他的yindao,更在与他其他的内脏zuoai。 这让她不着急叩击甬道尽头的紧闭的门户。而是肆意地向他身体内的各个方向进攻。它们颤抖地迎合她,他甜腻而痛苦地呻吟。 “别顶……啊,太、太用力了……” “哪用力了?这儿吗?”她朝着后壁上一个圆满而凸起的点撞了过去。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嗯……唔哈……要、要……” 孕期本来就多尿。被zigong挤压到角落的膀胱每隔一会儿就要排空自己,更别说被这样粗暴地刺激着。 “那换个地方,”她调转枪头,屏息向更深处冲刺,一下冲进软弹的宫颈环中,在紧贴着zigong口的地方停下来,用顶端研磨着紧闭的宫门。 那里柔软又固执,绝不肯为入侵者开放半分。 她享受着他因恐惧而痉挛的身体。 “那这里呢?” 他挣扎着想要支起身体:“不、不可以,那里不行的……” 她嗤笑着猛地抽出来,趁他觉得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又冲了进去,这一次直接撞在了宫口上,他吓得大哭: “求你了,就那里不可以,呜呜……” 她恍若不闻,反复进行着这种直来直往的冲刺,有的时候没碰到宫口,有的时候似乎收了力气才撞了上去。但男雌不及分辨这些差异,只在快感与恐惧中哀告与求饶,言语上在推拒,身体却愈发炙热的痴缠。浅淡的血丝混杂着yin水被带出xue口,顺着会阴和腿根往下淌。 他渐渐连趴伏的力气也没有,手臂终于脱力,失去支撑的身体瘫滑到了沙发上。隆起的腹部抵着沙发陷了进去。 他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双腿被压向胸前。由于孕肚的阻挡,它们无法压成很平的角度。入侵者威胁道: “自己扶好腿,不想被cao流产的话。” 他只得紧紧抱住自己的腿根,保持身体打开的状态。与此同时,他的双乳落入了魔爪,成为了她控制他的船舵,随着她的撞击被拉拽着。肿胀的rufang被攥得通红,火辣辣的疼痛感烧灼着他, 他却不知为何有种秘密的松快感。 “太、太快了、唔哈,好大、好大……” 她满意地看着他迷乱的样子,悄悄调转了方向,重新顶撞起那在腹后盈满的水袋。 “唔……啊、啊……” “不想被cao流产就得被cao尿,自己选。”她冷酷地一顶到底,其实自己下腹也涨得厉害。 男雌觉得自己的膀胱都要被压炸开了,呜呜直哭,她却一次又一次的撞压那里,欣赏着他欲罢不能羞愤无比的模样。他在迷离的情欲中望着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地被驯服,更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不能给她的。 他想尿,她想看的话。 这么想着,他的身体忽而一颤,一直勉力绷紧的闸口松开了。 而奇怪的是,那水不仅向外流,还向内奔涌。而且向内流得更急更凶也更持久。 那也许不是jingye。他在热流的冲刷中忘记自己应该质问些什么,羞耻、愤慨都被冲散,只剩下惘然。 如果他什么都给她了,她还会来吗。 正迷糊地想着,却听她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看,我就说奶水这种东西,挤一挤就有了。” 温热的奶腥味被抹到他的唇上。 “你的初乳,你自己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