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闹剧
第95章 闹剧
收到消息的裴易徵赶到学校时,场面已经被控制住。 不明真相的好奇学生被赶回教室继续听课,舒悦瑾和徐母坐在办公室的两边,脸上都是忿忿的表情。徐母毕竟岁数吃亏,在闹剧中扭到腰,此时正拿个抱枕扶着,舒悦瑾倒是还好,马尾辫都整理干净了,也不见哪里受伤。 裴易徵确定完她的状况,这才松口气。 本来对于这种大事,班主任更倾向于她的父母过来,可是裴易徵借口他们都出差,硬性条件不允许,他们才松口。 校长都被惊动了。 事态恶劣,又是高三学生早恋,做出不合规矩的事,要不是徐域和舒悦瑾的成绩都名列前茅,是各班老师的得意门生,恐怕连退学都有可能。 舒悦瑾和徐域被赶到办公室外等着,不知道裴易徵在里头跟他们说了什么,最后校方要求两个学生写下保证书,以后不会再联络。 重新进屋时,裴易徵正单独和徐母说话,舒悦瑾被喊过去,在他的眼神施压下,不情不愿地道歉。 抬起身,看到徐域的眼眶红着。 最后给了舒悦瑾一个停课一周的惩戒。 “凭什么……”她不服气,两人都有错,只停她的课是为什么,难道学校就真的按闹分配?可是才说开头,肩膀被裴易徵按住。 本来就是高三的紧要关头,停课对学生不利,再加上徐域已经成绩受到严重影响,这种惩罚势必会让徐母接着大闹。 校方知道,以舒悦瑾的条件,哪怕停课也有足够的能力找私教做辅导,效果比让她坐在教室里说不定还好得多,相比之下,徐域是没有这个条件的。 更重要的是,刚才闹得那么大,学生老师都听说,最后大多数的非议往往会落在女生身上。 让她停课一周,远离同学们的议论,调整好心情面对接下来的学业,也留给学校充足的时间管理舆论。面上,徐母看到这样的结果也会欣然接受,这样的安排对多方都有利。 舒悦瑾那时还想不到这么多,裴易徵却懂了,对校长和班主任以及各个老师挨个道谢。陪她去班里收拾好书包后,正式开始停课。 “你可真是个事故制造机。”见她把书包往沙发上一甩,嘴里还在抱怨,裴易徵坐到旁边。 拿起个橘子剥开,递给她。 被舒悦瑾用手拨走:“没心情。” “恭喜你公主,再创辉煌。才几天不联系,捅的篓子越来越大。”他继续道,“这下挺好,你爸妈也瞒不住。” “都怪你。”她越想越气。 裴易徵挑眉:“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你让我去找的!”舒悦瑾埋怨,若不是他那句“干净”的话,她也不会大费周章找到徐域,“我这不是找了吗?他控制不住成绩是他自己的问题啊,我成绩又没下滑——那谁让我魅力无边呢?每个男人都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朝思暮想,无心学业,这还成我的错了!你不知道那老巫婆当时骂得有多难听。” 听她对自己的评价还挺高,裴易徵放下橘子,重叠双腿,手搁膝盖上,向后靠住沙发:“你对自己的定位还挺不错。” “那要不然呢?”舒悦瑾横他,突然道,“别说他了,瞧好吧,你也没跑。” 像是被莫名戳中某些不可言说的心事,裴易徵冷脸:“别乱讲话,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女孩。” “小女孩……”舒悦瑾冷哼着重复他的措辞,“小女孩,你用jiba蹭我的逼,你是不是恋童啊?” 裴易徵的表情瞬间变暗,像有狂风骤雨前的乌云铺在他的脸上。 “你已经成年了!” 舒悦瑾上个月刚过完十八岁生日。 见他这个反应,她又不意外地讽刺一笑:“那你还说我是小女孩?反正那天你到我家都看到了吧!” 肯定的语气,她根本知道答案。 舒悦瑾与徐域的荒唐画面像一部洗脑的电影般挥之不去,这段时间一直盘亘在他的脑海,裴易徵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置。 见他还在装蒜,舒悦瑾继续道:“没看到又怎么样,视频你也看过,少装了,说不定你不仅没删,还存下来偷偷对着撸管呢。” 越说越过,裴易徵暴怒而起。 “舒悦瑾你别太过分!” “我有什么过分的?”她梗着脖子瞪他,眼眶染上红色,“不就议论你两句,还金贵上了。” 他莫名其妙贴过来,她还没骂他呢。搞得她辗转反侧,按照他的说法找了合规矩的徐域,已经尽量隐瞒了,闹出这事又不是谁能控制的。别人都可以说,就他裴易徵没道理说她! 越想越生气,她抬脚踹他。 裴易徵反应快,向后撤一步,舒悦瑾失去重心,向后摔倒。 为了重新找回平衡,也为了拉个垫背的,倒下去前拽住裴易徵的胳膊。 他本欲弯腰扶她,没想到舒悦瑾藏了这心眼,两人顺着惯性一起倒进沙发,她张嘴一口咬住他的大臂。 “松口!”裴易徵推她,又不用力。 她反而咬得更紧,身体被他推得扭来扭去,牙关却锁得很死。 感觉到疼,裴易徵抠她的下巴:“舒悦瑾!” 在外面受的委屈全都转移到他身上,被强制推开脸,她扯他衣领。 两人在沙发上莫名其妙地打起架,舒悦瑾全程进攻,裴易徵只敢防守,屡屡战败。不是咬就是踹,他的下巴和手臂被抓破几道血痕。 她扒他衣服,裴易徵几次阻止都跟不上她的手。 护住上面她就扯裤子,拽住腰带她就扒衣角。 “你干什么?”他呵她。 “干什么?你之前对我干了什么,我就对你干什么!” 也许是这句话让他重新产生了愧疚之心,趁裴易徵疏忽之际,要害被舒悦瑾握在手里,恶狠狠地瞪着他,旋转taonong几下。 “疼!”他低喊。 “拽断得了。”舒悦瑾语气生硬。 “你——”他并不觉得这是调情,更像虐待。 无论怎么警告她都不放,舒悦瑾动作嚣张地反复蹂躏那根roubang。实际握在手中,却和徐域带来的感觉不太一样,不光是尺寸的问题,很难说清。 裴易徵几次想把她从身上扒下来,手臂反而被她的腿缴住,两人在沙发上扭成奇怪的姿势。既不美好也不雅观,像是把最歇斯底里的一面撕开给对方看。 下半身的刺激更让他难以忽略,沉重地喘着。 几番争执下,射到她的小腿上。 裴易徵放弃抵抗,瘫在沙发。松开对她的桎梏,舒悦瑾也从他怀里钻出来,嫌弃地拿纸擦。擦着擦着泪珠就开始往下掉,她又抽来几张纸,这边擦腿那边擦脸。 听见动静,裴易徵爬起来:“你哭什么,你不是满意了?” 明明更丢人的是他。 她把擦完小腿的纸揉成一团,发泄地丢到他身上,然后开始大哭特哭。 见她这样,裴易徵又感觉到几分自责。毕竟她才在外面受了那么大委屈,一个小姑娘在全校面前,被那个阿姨说了那么多不中听的话,就算她表现得再强大,心里肯定也有难受的地方。 他想上去哄她两句,刚刚碰到,被她一把推开。 舒悦瑾用纸捂着鼻子:“我再也不要跟你说话了,你从我家里滚出去。” 好心被当驴肝肺,裴易徵的脾气又起来。 “行。”他收拾好衣服起身,吃饱了撑的放着好日子不过,来伺候这位公主,“你爸妈那自己对付吧,看我还管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