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普雷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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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紧紧攒住了眉,锋利消薄的双唇抿了起来,他已能够容忍新君的欲念和渴望——不容忍也无法了,却无法理解皇帝的执念与情意。年长的丞相曾面对诸多的爱慕与柔情,或是他已接受的,或是早已推拒的,却从未有如刘禅一般令他感到无奈与难缠的。这年轻的天子或许并非是英明君主的材料,少了太多明君应有的气度天资,独独在对丞相的欲望上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执着与坚持。 刘禅正专注于把玩年长者紧实的身体,偶然抬头间便看到丞相神思不属的模样,年轻的皇帝被挑衅了一般地扣住诸葛亮的后脑,温热的唇舌紧密缠了上去,他细细密密地咂摸着丞相的唇纹与齿列,含糊着低声抱怨:“相父又走神了。” 诸葛亮蓦地回了神,唇齿间的柔情让他不得不蹙着眉别过头,他躲开了小皇帝的痴缠,修长的手抵住年轻人火热厚实的胸膛,这些guntang灼热的情谊让他有些被冒犯了的不悦:“不必如此。” 刘禅抿了抿唇,拂开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勾弄丞相乌黑的发尾,整个人贴了上去,促声祈求:“相父,朕想要你,你疼疼朕,好不好?” 诸葛亮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将皇帝的重量尽数移开。小皇帝靠的太近了——孕期敏感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热气燥得醺醺然,兼之那双金贵的手抚摸着他的发丝……他微垂着眼帘,强自压下身体里遽然而起的隐秘渴求,垂着眼帘,声音微哑:“陛下汲汲以求的,不过这些。” 那刘禅却猛地停了手上的作为,他咬死了牙关,柔软的手掌紧紧握住年长者瘦削的双肩,质问道:“相父是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丞相可知,欺君之罪?”最后四个字在他的唇齿间绕了一圈,还是被少年重重地吐了出来,硬邦邦砸到了丞相的耳里。 刘禅鲜少这样,诸葛亮想到。这孩子脾气向来好的紧,平日里也只做一张笑面,鲜少有如今这般愤怒——微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唇角彰显着他似乎并不仅仅只有愤怒。 他又出神了。 刘禅伸出手,轻轻盖住他的眼睛,温热的手掌凝着些许汗滴。正搜肠刮肚地想说些什么,诸葛亮却先出了声。 年长者几乎是叹气一般地呵道:“陛下,臣能给的,只有这些了。”他抬起手,惯于执扇,握剑,掌印的手轻轻勾住少年的腰封:“其他的,不该是臣能给的。” 刘禅抖着手覆上魂牵梦萦的那只手,好似被惊喜砸晕了头一般的没轻没重压上去,他动了动身子,压得更紧了些,低声问道:“相父……方才说什么?朕并未听清,劳烦相父再说一次。” 诸葛亮的眉目间敛着明白可见的不赞同,他轻轻推了推天子,后者不依不饶地压在他身上,体温顺着一层单薄的亵衣慢慢渡了过来,直暖得当朝丞相微红了双颊,后心也泛起一层薄汗,他哑声斥道:“本也不必听清。” 刘禅闻言吃吃地笑出了声,他家相父的些许脾气,他自然是了如指掌,少年亲昵地拱了拱年长者的鼻尖,眨了眨眼睛:“相父是愿意疼朕的,是不是?” 诸葛亮抿了抿唇,还是轻轻叹了口气,他用了些力气,伸手护住自己的小腹,面上凝着些难堪,低垂着眼睫:“还请陛下……垂怜。”他闭上了眼睛,几乎是低不可闻的尾音:“垂怜……龙胎。” 他是如此艰难地吐出这样一句话,这便是最直白的羞辱与满足。 刘禅呆了片刻,尔后手忙脚乱地直起了身,又轻轻吻了吻微凸的小腹,然后抱着些许嫉妒,侧身拥住他,道:“相父就这么宠他……生怕朕压坏了他。” 诸葛亮喉结动了动,最终还是随他去了,面上的薄红未曾褪去,反而更深了些——他年轻时虽称不上多欲,但常直面自己的欲望,更兼先帝调教,常有鱼水之欢。东征以后逐渐禁欲起来,白帝城后更是断情绝欲。可被毛手毛脚的少年无休止的索取,唤醒了他本就不该绝欲的生理记忆,如今身怀龙胎,少年的手恍若未知一般掀起了他的亵衣,肆意地把玩探访,直激得丞相微阖眼眸,挡住眸中逐渐氤氲的水雾,身后的xue口也不知羞耻地有了些动静,收缩间带乱了一池春水。 偏生小皇帝不明白这些,见美人不加理会,更是口无遮拦地醋道:“相父这么喜欢他,不妨再给朕多生几个……也好让朕立个众望所归的太子啊!”说罢,便含住他的喉结,舌尖慢条斯理地拨弄着,一双大手捻住丞相胸前的两朵茱萸,随心揉弄提拉着。 诸葛亮倒吸了一口凉气,又疼又爽的快感直冲上天灵盖,让他差点咬不住喉间的呻吟。他勉力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吞了回去,疾声道:“陛下……唔……” 刘禅狠狠吻住了他。这是一个绵长又狂热的吻,口中的空气被不断攫取,诸葛亮紧紧皱着眉,用力推拒着,却被搂得更紧,另一只手熟稔地解开他的亵衣。刘禅眸中的暗火很明显,爱到发狂的占有欲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少年的意志力——他对诸葛亮又何时有过意志力。 晶莹的津液顺着年长者优越的下巴弧度滴落在他的前胸,少年攥紧他的手腕,恶狠狠地吻得更深,唇舌相濡,只是他固执又强硬地独自舔吻,舌尖勾缠着丞相的软舌,却既无反抗也无服从,安静地任由刘禅亲吻舔舐。 直到两个人都差点窒息,少年才松开了唇,贪恋地转而吮吻着年长者的眉目,轩朗的双眉,眼角的细纹,都被少年珍惜地一一吻过。诸葛亮的手指抽动了两下,无力地独自忍耐胸前的瘙痒和后xue内空虚的寂寞,深处的花心也许早已绽放,此刻却无人粗暴地采撷。 许是感觉到年长者的失神,少年天子有些不满地轻轻叼住他濡湿的薄唇,含含糊糊地撒了一回娇:“禅如何做相父都是不喜欢的。”乍一抬头,便看到心上人星眸氤氲,两颊缬红的模样,刘禅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地唤了一声:“相父?” 诸葛亮慵懒地抬了抬眸,瞳孔略散,他顿了顿,方才些微嗯了一声,伸过一直护在小腹的臂膀揽过他,轻轻拍抚着天子宽阔的脊背。刘禅鼻头一酸,顺势靠进他怀里,一时之间,世事纷至沓来。 刘禅几乎是诸葛亮带大的。他幼时便没了母亲,父亲戎马倥偬驰骋疆场,得了他不久便打响了注定名垂青史的赤壁之战,尔后取了荆襄九郡,本是应当陪伴他在富饶的荆州长大,却在不久以后就带兵入了西川,年幼的公子留给了当日年轻飞扬的军师中郎将。彼时的诸葛亮还是温柔知性霞姿月韵的军师——也是唯一公子的先生,当年的许多夜晚与午后,刘禅就是在这样的安抚中沉沉睡去。 诸葛亮眨了眨眼睛,似乎意识到自己此时并不对劲,他费力地收回了手臂,星眸涣散,身体内部涌起焦渴的热意让他愈发难过,只能隐忍着胯下隐约勃发的欲望,深深浅浅地吸着气。 刘禅一双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从前的他在这样的轻拍中安然入睡,可是今日他睡不着。guntang的血激荡在他的身体里,大手揽住他的劲腰,不住摩挲。手指下的温度越来越高,深深浅浅的吐息也逐渐凌乱起来,诸葛亮低低呻吟了一声,xiaoxue中吐出数股乱了的春水,打湿了轻薄的绸裤,他瑟缩了一下,掩人耳目一般地缩了缩身子——可惜注定是不能如愿了。 刘禅轻笑出声,扣在年长者腰上的双手不规矩地抚摸了起来,慢声道:“朕只是听说,寻常妇人怀胎之时会比从前易感——却不料相父天人一般,也是不能免俗。” 诸葛亮耻得闭上了眼睛,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摸索着制住少年轻薄的作为,哑声恼道:“陛下今日……恁好的心思来折腾臣。” 刘禅听他这般君不君臣不臣的一句抱怨,登时像吃了数斤五石散一般昏然欲飞,他随手扯下了帐幔,又伸手拔去丞相发间的玉簪,轻声细语地陈述着这样一个事实:“先生,我长大了。”他攥住诸葛亮的手,这样比划道:“您看,从前,这么小,您能一只手握住。现在,该我来握住你了。” 诸葛亮怔怔然看着他,看见他从小带大的孩子一点点剥去他的亵裤,火热的唇贴了上来,少年天子闷闷地笑出了声:“先生,该阿斗来抱你啦。” 亵裤早已湿的一塌糊涂。刘禅轻轻笑了一声,伸出手在微凸的小腹上抚摸着什么,极是欣悦地欢声唤他:“相父,这是我们的孩子。”他用力在诸葛亮修长劲瘦的腿间四处揉捏,弄得诸葛亮一身缬红,扭着身子轻轻喘了起来。刘禅笑得眉眼弯弯,扶住他的脸颊,火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少年却只是好整以暇地等着他自己送上来。 诸葛亮纤长如蝶翼的睫毛抖了抖,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去,追逐着年轻人guntang的气息,却只碰到了一双柔软的唇。刘禅倾身吻住他,柔软的手指缓缓绕到年长者的身后,抚摸着湿透了的销魂口,蓦地送进去两根手指。粉红的软rou吃力地吞吃着进入的异物,诸葛亮的呼吸急促起来,传来一声低低的喘息。嫣红的两点在白皙平坦的胸前立起,刘禅恶意地用胸膛去蹭那两点茱萸,又麻又痒的快感逼得诸葛亮不得不呜咽出声。少年天子也喘息连连,一手在诸葛亮后窍内轻轻揉捻,一手急切地抚遍他全身,迫得那人轻泣着扭动躲避,后xue紧紧含住他的手指,欲求不满一般用力吸吮着。 刘禅眨了眨眼睛,恍若不知地讶然道:“相父今日……竟是如此热情,这xue儿夹得朕动弹不得,唔……” 诸葛亮又羞又气地给了他一脚,又后知后觉这人好像是他的陛下——如今倒是魅惑天子在前,冒犯君主在后,全然乱了,本不该如此。他这样想到,不该如此。年长持重的丞相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忍下无人诉说的欲念,手指抽动着绞紧了枕巾,容忍着小皇帝在他体内的胡闹——当然是胡闹的,刘禅几乎容不得诸葛亮在他跟前有一丝一毫的忍耐,见年长者又安静了下去,便发了狠一般地用那两根手指抠挖那微硬的凸起,直逼得端方雅重的丞相终于守不住自己的声儿,带着哭腔地一声疾音:“公嗣!” 刘禅有些得意地哎了一声,大发慈悲地松了手上的动作,凑近了,撒着娇道:“朕知道相父不喜欢这样。”他亲昵地蹭了蹭诸葛亮的下巴,毛茸茸的发顶蹭的丞相又痒又麻,只能哆嗦着避开皇帝的示好,他续道:“相父主动亲朕一下罢,只一下——朕就不再继续作弄你了。” 诸葛亮几乎是要被这孩子给气笑了,作弄,哈,他倒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年长的丞相攥紧被单,缬红直飞到耳根,他低喘了一声,语气忽高忽低:“臣……岂敢。” 刘禅轻轻哼了一声,指甲猛得刮擦过凸起,粉红的嫩rou登时便受了极大刺激一般抽搐了起来,诸葛亮哀鸣一声,整个人如同脱了水的鱼,绷紧了腰弓,像极了一条流畅的弓弦。刘禅这才满意地亲了亲他的唇,又去摆弄他的双腿,轻柔地抚摸道:“在朕身下,相父何须百般容忍?” 诸葛亮受不住一般地用手臂遮住了眼眸。那皇帝直将他压制成两腿大开,君请自来的的yin乱模样,方才停了手。年长者身前的阳物早已高高挺立,粉红地滴落着粘腻的汁液。刘禅热血沸腾地伸手去taonong着那物,逼得诸葛亮不得不轻轻挺腰,迎合着少年的抚弄。 刘禅克制地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那笔直秀气的孽根在自己手中逐渐涨大,他的主人失控了一般地喘息顶弄着,天子轻轻笑出了声,低叹道:“相父啊……” 他挪了挪身体,俯身吻了吻那物的头部,尔后珍而重之地含进了嘴里,唇舌生涩地侍弄着。诸葛亮骤然惊叫出声,他强撑着直起了身子,惊骇道:“陛下不可!” 刘禅抬眼瞅了瞅他,威胁性地用牙齿抿住那物,直逼得诸葛亮不得不僵在原地,天子慢悠悠地吸吮舔吻了半天,眼看着威仪赫赫的丞相满面眼泪,方才勉为其难放过他,松了口地笑道:“不可什么?相父是朕的人,自然是朕想如何便如何——如今朕想让相父舒服,莫非这也犯了那什么劳什子君君臣臣吗?” 诸葛亮羞耻地别过了头,撑着身体的手臂失了力气,只能被少年结结实实接了个正着,天子搂住他,亲密地亲了亲丞相失了血色的面颊,低声道:“父亲从未对相父这样对吗?”他捏着人的下巴,复又做势要含住那物。诸葛亮疾惶地握住他的手,喉结滚动,终于还是服了软:“臣……臣请陛下……” 刘禅温柔地反握了回去,温声迫道:“请朕什么?” 诸葛亮咬了咬牙,心道不过侍奉君主,又何必遮遮掩掩,即便遮掩,也早已掩不住君臣乱分,父子luanlun。素来温雅清华的丞相阖了眸,低声道:“请陛下……爱怜。” 刘禅几乎是手足无措地扯了腰封,他捏住年长者削减的下颔,温声哄道:“如卿所愿。” 饥渴了许久的后xue乍然闯进了两根手指,蓦地收紧了一瞬,随即异常柔媚顺从地将异物含得更深。柔软的手指被紧紧吸吮住,渐渐隐没在嫩红的软rou之中。更多清液流了出来,刘禅轻柔地吻着他颤抖的眸子,轻声安抚:“相父莫慌,朕会疼你的,必不会让你半分不快。” 粉红内壁颤颤巍巍绞紧了,像极了一张又渴又饿的小嘴。刘禅咬紧了牙关,忍住此刻狠狠撞入他的身体,将他就此草坏的邪念——做当然是舍不得做,可并不代表这小皇帝不敢说。刘禅含住年长者薄而微凉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舔吻道:“朕……一直想在朝堂上这样,不许相父穿甚么劳什子亵衣,便着一件朝服即可——大氅当然也可,xue里含着丞相的金印,在满朝文武百官面前,像这样”他猛地抽出手指,又全根送了进去,指尖死死压过诸葛亮的敏感点:“像这样,凌辱玩弄你,最好是将相父摁在龙座上,就这样草坏掉,以后只能含着朕的龙精大着肚子给朕生皇儿。” 诸葛亮哆嗦着身子,不住地躲避着来自皇帝的抚摸,只听见小皇帝顿了顿,声音又低又蛊惑:“日后相父每走一步,插在体内的玉势就会像现在这样……顶一下,顶着相父的sao心碾磨,直磨得相父在众臣跟前发了sao,流着水儿求朕狠狠草你才好。” 持重的丞相下意识想到那幅yin靡的场景……他长长呻吟了一声,脚趾都耻得卷了起来,身后xiaoxue一潮胜似一潮地绞紧,不住地翕动着吞吃皇帝的手指——这如何能逃过皇帝,天子低头看向那张饥渴的小嘴,几乎是瞬间便红了眼,他握住年长者细瘦的脚踝,狰狞的孽根抵住湿漉漉的入口,声音喑哑:“相父,朕想草你。” 诸葛亮似是要失控了,发烫的性器抵住他的xiaoxue,不住磨蹭着,时而进去一些,又全然不肯进入。他早已放下尊严祈求皇帝给自己一个痛快,可这小皇帝偏生话多——诸葛亮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微恼道:“解臣民疾苦……呜啊……此天子之……” 刘禅没等他说完,紫红的性器猛地顶进去一个头部,后xue食髓知味地紧紧夹住了入侵者,流了许多水,可还是疼的。诸葛亮被饱胀的痛感和被填满的快感逼得又落了泪,原来他哭起来这般好看——天子没头没尾地想着。身下那物又艰难地送进去了几寸,他便不得不忍耐着内心深处的破坏欲和凌辱欲,擒了诸葛亮的手腕,温柔却不容置疑地将他的手从眼眸上拉了下来,温声哄道:“相父,疼吗?” 诸葛亮只是一味闭着眼睛,依旧俊美的脸上满是情欲留下的痕迹,他菱唇微张,喉结攒动。刘禅如何能忍得住——何况他已忍了这许久,丞相是不疼的。于是他再也耐不住,精瘦有力的劲腰狠狠一送,便撞入丞相体内,嫩红的媚rou死死夹住巨物,给早已不能自已的丞相一丝缓冲的余地。 诸葛亮压着嗓子尖叫了一声,手指遽然收紧,饥渴已久的身子一朝被满足,直爽得他见了眼白。刘禅只觉得小腹间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打湿,低头看去,却是端方雅重的丞相xiele身——他再一次领教了丞相如今的敏感身体。 刘禅低吼一声,于他而言,这是最美不过的景致。他不住挺腰撞入湿软紧窒的体内,暴虐地俯身咬住一边挺立的嫣红,诸葛亮星眸早已散了,胸前的麻痒掺杂着些许疼痛,后xue的饱胀里又有几分酥麻的快意,来自刘禅的吮吸和抚摸足以让他疯狂,更兼来自身后不断的撞击。刘禅咬着牙关,一下一下地顶在那块极软极嫩的saorou上,数个凸起的小点也被狰狞的柱身一一碾压过。 诸葛亮呆滞着眼眸,双手几乎是下意识地环上天子的脖子,身子不受控制地轻轻迎合。不过片刻,他被迫缠在皇帝腰间的长腿便收紧了,后xue夹得刘禅闷哼一声,用力抽了一下年长者白皙圆润的翘臀,抱怨道:“saoxue夹这么紧做什么,就如此想要朕的阳精吗?” 臀部传来的痛意耻得诸葛亮通红了眼眸,他哪里还受得住这些,只拼命地抵御住想要急切挺腰迎合的身体,咬紧了埋在体内的孽根,想求个痛快。刘禅只觉得他夹得愈发紧了,便如同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伸手又是狠狠一下打在年长者玉团似的臀上。诸葛亮呜咽出声,纤长的睫羽湿漉漉地垂着,眼里是如同益州山岚间的渺渺云雾。看得刘禅愈发狼血沸腾,掐住他的细腰,狂jian猛干着索取着他名义上的父亲的身体。 诸葛亮死死咬住嘴唇,不让早已失了方寸的声音入了帝王之耳,下身那物越发挺立,却无人爱抚,他几次三番想要伸手去抚慰,可终究是过于羞耻,直得强自忍下胯下的火热欲望,同时克制住不住扭动迎合的腰肢。刘禅下身进出愈发顺畅,紧窒滑嫩的xiaoxue夹得他几乎飘飘欲仙,一时间什么都是虚的,君臣之义也好,父子之伦也罢,左不过不及丞相的身子来的舒爽。他舒爽间倒也未曾忘记身下人的感受,柔软的手覆上丞相的柱身,不住撸动着。诸葛亮陡然便失了控,他长长地嘶鸣了一声,竟是撸动了几下就出了精,直看得刘禅轻笑出声:“倒是朕多事了——相父靠后头那张小嘴儿就能射得出来,又何须朕来帮忙。” 诸葛亮只深深浅浅地吸着气维持着最后的一点尊严——不至于做出一副扭腰迎和的贪吃模样。刘禅自觉讨了个没趣,也不再说些什么耻他的话,等这人下了榻,怕是又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他瘪了瘪嘴,一挺腰全送了进去,孽根破开丞相柔软的内壁,用力顶到深处。 诸葛亮打了个挺,菱唇微张,却打不出任何声音。刘禅摆动着腰部,下了狠力气碾磨着满是敏感点的肠rou,阳物轻轻跳动着,凸起的青筋一根一根碾过丞相敏感至极的嫩rou,无论如何也是不肯轻易交代的。便细细磨着,一张嘴也不再逗弄丞相,反而张口去含他挺着的嫣红茱萸。一时之间,光怪陆离,诸葛亮眼前白光阵阵,什么天地君亲师在此刻早已化为乌有,只有体内不断挞伐的阳物是真,不断攫取的唇舌是实。 诸葛亮低泣着夹紧了双腿,整个人被刘禅紧紧揽在怀里,少年疯狂地转动着腰部,一下胜似一下地凿击着丞相的xuerou,微弯的头部毫不费力地顶到丞相最深的rou壶处,他一面轻轻顶弄那胞宫的入口,一面笑道:“朕还真是怕……将相父生生给干到流产。” 诸葛亮恐惧地睁大了眼睛,他挣扎着用手肘支撑起身子,倒像是投怀送抱一般将自己送进了天子的怀里。刘禅满意地亲了亲他的额角,转而含住年长者的耳垂,guntang的气息送进他的耳中:“相父多些反应,朕自然不会进去。” 诸葛亮抖着唇,含着泪的眼角绯红,湿漉漉的睫凝着晶莹的眼泪,他用手紧紧攥住刘禅的手腕,哑声恳求:“公嗣……” 紫红的阳物一突一突地跳动着,刘禅沉下心,掐住人的细腰,蛮横地逼迫道:“相父是朕的人,朕要相父陪朕多久,相父就得陪朕多久。”他又捣弄了数十下,直草得诸葛亮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津液,整个人一身缬红,敏感至极地哆嗦着躲避着他的爱抚。这才施恩一般地顶了几个深入,尔后温热的龙精尽数洒在甬道里。 他一手抚摸着丞相微凸的小腹,一手慢条斯理地玩弄着诸葛亮双腿间的嫩rou,年轻的脸上满是nongnong的情欲,他看着年长者茫然又无措的星眸,不由自主俯下身去,含住纤长的眼睫,舌尖一根一根拨弄着,含糊道:“再来一次罢,相父。” 说罢便将自己整根送入,带着诸葛亮再一次陷入欲望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