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上演春宵(上)
第四章:上演春宵(上)
此刻她的心正狂跳著,經過了多少磕磕碰碰,聲音幾乎沙啞。說出心裏話不是一個罪過吧?至於這麼生氣?難道他就可以憑藉著是自己的恩公而任由他肆意妄為嗎?於是她對他心底的厭惡和排斥更加的深了幾分,既然如此就乾脆選擇沉默吧,越說只會自討沒趣,惹怒了他也沒好果子吃。而每次她生氣時,她就會選擇沉默,她很了解自己的脾性。 「怎麼?怕了?方才不是還這麼兇的對本座說話嗎?嗯?」他冷著口吻低首在她耳邊說道,稍微用力的咬了她敏感的貝耳。而她被突如其來的這麼一狠咬,吃痛的啊了一聲,反射性的的摸了摸被咬處。就在她分神之際,她隱約聽得到他嘴裏念念有辭,但是是她聽不懂的虛言。 下一秒,他輕輕的在她緊皺的眉宇間用食指指尖劃了幾下並柔聲說道,反而不是似方才如此冰冷的聲音。這讓她非常的不習慣,這男人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她在心底對他的評論。不過字裡行間還是有命令的口吻,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得出來。 「睜開眼看著本座,即便現在多黑暗妳也能看得清了,別讓本座說第二次!」 畢竟他們現在所處的房間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敢情他算是好心的幫她開了能視一切黑暗的眼,因為他可沒這麼好心當她的暗夜領路人,這裏是魔界,他一手統領的黑暗魔界。 正當他以為她會乖乖的睜開眼睛時,她竟說了一句原本能使他迅速翻臉的一句話,不過他倒要看看,她這樣的硬脾氣能硬到幾時。因此,他不生氣,反而覺得好笑。除非,她有這個本事和能耐。 「要是我聽你的話我就承認自己是傻子!我寧願瞎了眼也不願看你這個惡魔,哼!」 她是怎麼了?明知道他的命令根本不容他一絲反抗,她這話一出豈不是又把自己往火堆裏坑嗎?於是她暗罵自己的不識時務,深深的在心裏捏一把冷汗,扭過頭害怕的等著他的怒吼,死命的緊閉雙眼,羽睫閃閃。不過等了又等,怎地又陷入與方才類似的沉默,這種感覺她真的很討厭,想再出聲又不敢。 相反的,他覺得好笑地聽她言不由衷的蠢話,此刻越是沉默他就越能體會得出逗弄她的樂趣,於是在她扭過頭的瞬間,他頓時覺得心有點兒癢癢的,朝著那素白纖頸又稍微略用力地咬了下去,當然,控制力道還是有的。 「啊!不,不要咬……。住手……嗯。」 此刻他仍是不再顧她的拳打腳踢,忘我地朝那咬朝那去,一會兒小力癢到她身子一陣輕微顫慄,而又一會兒大力到她吃痛的啊啊啊了好幾聲。哈哈哈!真是好玩兒! 「好……我聽你的話就是了……。」這種感覺太痛苦了,她虛弱地顫抖著嗓音,彷彿身子軟了一般,但又憤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只能任由他啃咬著。這個惡魔!她現在對他的感覺實是厭惡到了極點,難以言明的羞辱和憤恨盡數化為淚花紛紛落下。他咬著吻著,逐漸要往她臉上吻去時,倏地嘗到了鹹味,因此他隨即停下了動作,目光淺柔的看向躺在他身下的她,也順勢為她抹去幾把眼淚,但仍舊換不了他的一絲憐憫,他的心至始至終都是被冰封的,他很清楚。 既來之則安之,看一眼應該沒什麼,不過她對他的一切是打從心裏不曾抱過任何期望的,而且也只是趁人之危的瞪徒子,負評滿滿。看了一眼就馬上閉上,她在心底對她自己說。 然兒心裏想的,有時候往往會和自己決定前一秒不一樣,當她睜開眼的瞬間,覺得此刻呼吸和血液彷彿瞬間凝固了。她不敢置信地杏目圓睜,細細的瞧著他的面孔,而後暗笑著自己捨不得閉上眼睛的想法,因為他簡直是個魔鬼,自己在他面前顯得卑微如草芥不說,時不時還要擔心自己的命運何時會終結在他手上,這樣的日子對她來說實是生不如死。 映入她眼,是他那狹長能勾引人魂的妖漫桃花眼,眸底星潭琉璃瀲豔秋波,雙目流盼目送誤以多情,英挺鼻樑,剛毅下巴,絕美薄唇若涂瑰脂欲滴,泛著迷人光彩若望之欲採擷,如刀刻般菱角分明,深邃俊美的五官調和英氣不減,相得益彰,飽額豐,膚如白皙,墨髮長而微捲曲。劍眉如墨遠山,睫羽長而微卷,眉宇間烙有深紅火紋印記勾勒,清俊模樣更顯獨有風華,堪稱絕代,一身飄逸風姿媚亂是本。僅僅這一眼,是她對他發自心內的評價。但是評價根本不能與行為同日而語,這一點兒她還是清楚的!但她也就這樣呆愣的望著,待慢慢回過神是他柔聲幾句話,因為被她這樣瞧著他反倒有些不自在。 「蓉兒,妳看夠了嗎?還是想再更近一點?」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臉疑惑。 「再說一遍你剛叫我什麼?我沒聽錯吧?」 而他目光淺笑的微一勾唇,並輕輕點了點頭,柔著聲好脾氣的答道: 「妳當然沒聽錯!我是叫妳蓉兒!」語畢。他又忍不住輕笑了幾聲,對於她這樣慢半拍的反應,不知為什麼他覺得很滿意,下意識的離她梨花帶雨的嬌顏更近一些,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現下,換作她非常的不自在。於是,她瞪大著眼,顧不得害羞,直想瞧他個清楚明白,究竟是在玩的什麼把戲耍什麼心思。可惜從眼神裏還是難以看出。實際上他這樣做還真的只是他的把戲,故意連自稱也給改了我字。 「妳的乳名喚蓉兒,水、芙、蓉,還真是個好聽的名字,我覺得很適合妳。」他故意把她全名一個字一個字念出來,不放過她任何一個有趣的表情。這下,真的不問不行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這裏到底又是什麼地方?而且請你不要一直壓在我身上!」 他們距離雖近,但鼻息間濃重的男性麝香總是縈繞在她臉上,讓她難以專注,一下放大的陌生俊顏也模糊了視線,她極不適的再次把臉轉過去,壯著膽冷聲質問。 「哦?我不是說過了嗎?只要妳答應服從本座,本座自然而然就會告訴妳,但我有一點可以先告訴妳,這兒,是魔界,而我,是魔君。如果妳想離開,也只有本座能幫妳,其餘的事情,妳休要再問!」 話方狠落,他的語氣也開始回到最初的冷意,目光凌厲,彷彿與方才簡直是判若兩人。收斂淺笑,大手稍加用力的緊緊捏著她的下顎,細視端詳她的左右臉龐。對於她的無視他感到莫名的氣憤,看來,可真得要好好管教這烈女了。思及此,也不管她吃痛奮力的掙扎,將之冰冷的雙唇覆了上去強吻強吸,懲罰性的咬破她柔嫩的唇皮,將她整個櫻桃小嘴盡數淹沒,他的舌尖強而有力的橇開她緊閉的牙關,舌尖輕易滑入,猛力吸吮她的粉舌糾纏。由於她的下顎被緊緊扣住,無法反咬,只能被迫承受他這突如其來,猛烈的攻勢,頓時委屈的淚水亦悄無聲息的滾落。 殊不知被他強吻了多久,覺得腦袋意識漸漸深沉,難以呼吸。他也立即察覺到了她的異狀,不捨的鬆開雙唇。只聽聞她一道小如呢喃的聲音問道: 「魔君大人……求求你,放我離開好不好……。我本就不屬於這裏,你又何必……強留我呢?你的恩情……容小女他日做牛做馬再報,所以現在,也請你不要……這樣對我,可好?」 她彷彿拚盡力氣般,淚花長流,有氣無力的向他說道。她好累,真的好累。 「哼!本座斷然不會遂了妳的願!妳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如果妳想逃,我會溫柔的……殺死妳!生不如死!哈哈哈!」 他鄙夷冷冽的目光淡掃向她,他最喜歡的就是看她軟弱無助的模樣,這跟以往和他所認識的女人不同。他現在只想狠狠地蹂躪她,狠狠的! 「既來之,則安之。妳不幸落在本座手上,註定這輩子都甩不掉!而且,本座還要告訴妳,從今往後,妳只會是本座用來洩慾的工具,妳……別無選擇,哈哈哈!」 這些冰冷的話語,是他在她耳邊說的,那猶如利刃的字句,重重的打在她心口,難以回魂,字字難言,斷然不只是羞辱這般嚴重了。 字句落後,他冷著厲眸由下到上打量著她身子半晌,他索性來點兒最果決的,沒有親密的前戲,只有他粗暴的撩撥伴隨著她吃痛尖聲。 此時,他的眼裏滿映她幾近赤裸的嬌軀,他張開她的雙腿,直接把她唯一遮擋住私處的底褲撕毀,伸出一長指毫不猶豫地直直插進她乾澀擁擠的甬道,就這樣停在裏處,駐指不前。 「不要!啊啊啊!好痛……別這樣!為何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嗚嗚嗚。」 她吃痛得尖喊,奮力地扭頭擺動四肢,淚水狂流,極力想掙脫他的牽制也只是枉然。 「哈哈哈!妳竟然還問本座為何!同樣的話,本座不想再回答妳第二次!」 於是,他默默的又把另外兩指一個一個的插進去,邪孽的眼裏佈滿蔑視。伴隨著她嘶啞的哭喊猛烈抽插了深處。 「不!我求求你……別這樣對我!啊……好疼,放我離開,求你了。」 當她說到離開二字時,他稍微愣了一下,冷眸看向她佈滿淚珠的臉蛋,狼狽哭腫的雙眼讓他看了很不舒適。也罷,這次就先放過她,可來日,定不會這麼輕鬆了!打定主意,他即刻收回了手,在她面前舔舐那佈滿花液的指尖,表情似是滿足。而芙蓉難受的喘了幾口氣之後,緊接著耳邊是他一陣的大喊,她也被這大喊聲嚇了一跳。 「鄀琦!本座現在就需要妳!」 在他喊完鄀琦的同時,表情充滿不耐。大房門吱呀一聲的就開啟了,芙蓉直視望向那逐漸離他們走進的身著青衫長裙的美豔女子。好美的女人,她在心底感慨著。而她也隨即回給了芙蓉一抹柔笑,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緒。隨著她扭動腰肢逐漸走近,下一秒,芙蓉想也沒想到,她竟會直當著他們的面,把全身衣著上下都脫光光,而此時芙蓉又轉向看著那位魔君大人,並沒有察覺到他任何推拒異樣,只見他赤裸的目光直盯著她,彷彿他早已習慣了這般。不知為什麼,這一幕映在她眼中,竟是如此的……諷刺,還有點難過?(真是,我在想什麼,我只不過是……。) 正當芙蓉分神之際,那高傲的男人站起身,脫下他的外衣罩在她身驅並把她從床上橫抱起來,她抬眸不解的望向他,看著他迷人的俊顏,竟又有些許走魂發楞。 「妳且先在一旁看著觀摩,沒有本座的允許妳不得離開這間房,鄀琦怎麼做妳就怎麼做,以方便之後換妳伺候本座,聽明白了沒?」 耳邊是他極為冷淡的聲響,也不管她聽沒聽明白,直接把她安放在對著大床的臥椅上。敢情,他們這是要上演活生生的春宮秀給她看,可是她不想看!一點兒都不想。思雖如此,可還是好奇的勉強看了看,忍住心裏那討厭又奇怪的感覺。 只見那叫做鄀琦的美女,帶著些許迷離的目光直勾勾的望著他,此時的他也早已躺在了大床之上,在她跨上床鋪而俯身在他身上的一剎那,他隨即一個俐落翻身,將她壓到在自己壯碩的身下。水芙蓉對這一幕是又驚又羞,但又不得已而看之。於是她也只能當作看戲似的硬著頭皮默默把這戲看完。 「魔君大人,讓鄀琦好好服恃您。」 嬌聲酥耳,她熟練的將朱唇送上魔君一記,與他纏綿熱吻,互相往來,彷彿此刻只有他們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