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诸伏景光:一步错,步步错
“我技术很好的”这句话出现在发生过性关系的成年人身上时,自然而然地就带上了成年人肮脏的色彩,从一句陈述变为一次邀请。 被邀请的男人身形一僵,下巴上还残留着另一个人指腹的温度与触感,身体迅速回想起了相当久远的记忆。 只有一次,但是那一次足够刺激,刺激到诸伏景光能够清晰地回想起那晚的每一个画面。 “君度,”诸伏景光喉结滚动了一下,轻轻拨开星间裕也的放在自己衣襟上的手,声音里透着点无奈,“我已经不是苏格兰了。” 星间裕也疑惑地歪了下头:“我知道啊,怎么,你不当卧底就不能跟我上床了吗?” 足足压抑了一周性欲的身体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山体里咕噜冒泡,随时都有可能“砰”地一下喷发出来。 星间裕也不想自己用手指,或者道具随便解决一下,反正有现成的前·床伴,现在用用怎么了。 “不,我的意思是……”诸伏景光讲到这里,明亮的凤眼看向星间裕也,忽然叹了口气。 他是想说,他不是对待这种事情能够很随意的性格,但是这话说出口,总觉得像是要求君度给他一个身份似的…… 星间裕也还在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什么?” 诸伏景光沉默着。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在星间裕也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诸伏景光终于摘下鸭舌帽,随手抓了几下头发,放下手时对着星间裕也笑了一下:“那就让我体验一下你的技术吧,不过在此之前,请告诉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星间裕也。”拥有一头月华般长发的貌美青年攥住诸伏景光的衣襟,倒退着往屋子里面走,清澈如水的蓝眸里酝酿着暗沉的欲念,“我真得先帮你刮一下胡子,太碍眼了。” 诸伏景光默许了。 电动剃须刀在他下巴上毫无技术含量地刮蹭了一遍,短短的胡茬很快消失不见。胡子剃掉之后,诸伏景光似乎与七年前根本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加精神了一些,令星间裕也直呼组织果然是害人之地。 “你真漂亮。”星间裕也摸着诸伏景光光洁的下颔,凑上去亲了亲,然后嘴唇沿着脖颈线条一路亲到结实的胸肌。 自从那天舔了一口松田阵平的胸肌之后,星间裕也忽然对男人的这个部位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和他自己的胸部有着微妙的不同,放松状态下的胸肌软软的,但是不是那种特别绵软的手感,而是很有弹性的类型,多摸上几下,掌中的肌rou就会变得yingying的,即便是用力也不能抓捧起来。 很好摸,又很有趣。 星间裕也将诸伏景光扑在沙发上,脸埋在紧绷起来的胸肌里,津津有味地吃着男人的rutou,时不时像是吸奶一样用力嘬吸几口。诸伏景光靠着沙发扶手,撩开星间裕也单薄的家居服,摩挲着对方光滑细腻的背。 一般来说,男人的胸部很难产生什么性快感,对于诸伏景光而言,星间裕也小孩子吃奶一般的行为带来的心理刺激远比生理快感强烈。 微长的黑发有些凌乱,诸伏景光揉了揉胸前铂金色的脑袋,放在对方背上的手越摸越往下,最后直接放到了挺翘饱满的臀上。手掌包裹住臀rou用力地抓揉了一把,将臀rou抓得溢出指间,向一侧掰开。这个时候诸伏景光才发现触感有些不对劲,星间裕也似乎没穿内裤…… 他在阵平家过的是什么yin乱不堪的日子…… 诸伏景光思绪飘忽了一瞬,被胸前突然传来的痛感唤了回来,低头一看,星间裕也正咬着他右侧的胸膛,红着脸看他,眼睛往上看的样子特别色情。 “唔、你在发什么呆?”星间裕也松开口,不满地质问。 “……抱歉。”诸伏景光好脾气地道。 然后他伸出手,没用什么力气就撕开了星间裕也的裤子,双手握住浑圆雪白的臀rou,像是在揉面一样肆意揉搓抓捏。两瓣臀rou被不停地拉扯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腿心,女xue湿得厉害,花唇一被扯开就有拉丝的yin水往下滴,粉嫩的后xue连褶皱都被拉平了,不情愿地敞开一条细缝。 刚才还不满的星间裕也立刻软成了一滩水,趴在诸伏景光身上,唯有臀部还翘着,让男人揉来揉去。 “呼……唔……” 他枕在被自己舔吃得亮晶晶的大胸肌上,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腰腹,被揉得身体一阵发软发热,积攒的欲望仿佛找到了一个突破的口子,开始一点一点往外溢。 导致的结果就是诸伏景光发现星间裕也xue里特别湿,一碰都一手心的yin水,稍微搓一搓就水花似的往外溅,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将手上的清液全部抹回星间裕也身上,将白里透粉的屁股涂抹得光亮。 星间裕也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他拨开诸伏景光的手,膝行到男人脸上,反过身翘着淌水的女xue,声音甜腻得也要淌水了:“舔一舔、景光……给我舔一舔……” 他记得那时候苏格兰可会舔了。 没让他多等,一只手压住了他的腰,将悬空于上方的xiaoxue压到了男人脸上。挺直的鼻梁擦过凸起的阴蒂,张开的嘴唇含住了湿软的花阜,舌头有力地扫开花缝,顺着粘膜直接顶进了屄口里,星间裕也仰起头,眼里已经蒙上了水光。 “就是这样……唔、景光好厉害……” 星间裕也兴奋得有些过度了,胡乱摸着自己的身体,因为自己很难给自己带来刺激,索性抓来诸伏景光一只手放在胸前,这才感觉舒服。 诸伏景光的舌头已经伸到很深的地方了,舌头和手指、性器都不一样,能够舔到范围内所有想舔的地方,xiaoxue快要被这么一根肆意妄为的舌头搅到高潮了,星间裕也微张着嘴唇,眼下一片潮红。 “呜——好棒、继续……” 腰身越来越没有力气,星间裕也几乎是坐在了诸伏景光脸上,腿心宛如被打开的蚌rou,被男人的牙齿和唇舌享用着。舌头打着圈地在xue里搅动,时不时模拟性交进出,各种水声不断传出,星间裕也呻吟个不停,窄腰不停扭动,骑在男人脸上被吃xue吃得一塌糊涂。 忽然之间,诸伏景光握着星间裕也的腿根将脸上的雪白臀部抬了起来,被堵住的yin液泉水似的往外流,屄口还在不停抽搐,腿根的韧带拉扯成紧绷的模样,一连吐了好几波水才缓下来。 “呼、啊……好舒服……”星间裕也伏在沙发上,忍不住夹紧双腿,缩成一团,爽得不时打颤。 诸伏景光脸上全是水,他随手擦了一下,俯身去吻星间裕也。 星间裕也不是很想尝到自己的味道,但是被捏着下颔躲不开,眼泪汪汪地被嘬住舌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被脱掉了,全身赤裸地被男人压在身下。 舔xue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只在身体里留下了酸酸的余韵。星间裕也分开腿,夹在诸伏景光腰侧,手指胡乱解开腰带,掏出了里面早就勃起的性器。 热乎乎的性器一挨到手心就跳了几下,形状、长度都异常可观,或许是因为诸伏景光本身就是偏白的肤色,没怎么使用过的性器也是浅色的,看起来十分干净,有点不符合他的年纪。 二十八、九岁,正该是性经验丰富的时候。 干净的性器在湿答答的女屄上蹭了几下,对准xue口一举而入,饱胀的感觉迅速扩散开,星间裕也挺了下腰,迎合着勃发的rou物,深处的rou环被顶得内陷,他仰头发出一声拉长的轻吟,尾音轻飘飘的,像是一把小勾子。 星间裕也不是那种白斩鸡的身材,即便是间歇性的锻炼也能练出富有线条的腹肌,身形流畅而内敛,腰身薄窄,想象不到里面还藏着一套女性的器官,动起来的时候身体线条格外好看,像是艺术照片一样。 现在,那薄薄的小腹凸起了可疑的鼓包,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一消一鼓。传教士体位的性爱看起来格外亲昵温馨,可是这掩盖不了性器进出的迅速和凶猛,相反,诸伏景光像是饿了很久的狼,叼到一口rou便大吃特吃,弄得沙发都开始摇晃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嗯嗯、景光——像个小孩子……呼、一样……这次没人、跟你抢……”星间裕也手指穿在诸伏景光的黑发里,男人的头发很软,摸起来手感很好,但是下面一点也不软,特别长、特别硬,干得星间裕也超级舒服。 诸伏景光短促地笑了一声,握住星间裕也细薄的腰身往上抬了一些,这样性器进得更深,能够顶着紧闭的rou环挤压磨蹭,他的动作有些生疏,好在肌rou控制能力很强,很快就掌握了窍门,磨得宫口颤颤巍巍地蠕动。 “星间裕也。”诸伏景光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身下狠狠一贯,猛地破开本就不够牢固的关卡,剩余一截茎身也埋进了熟软甬道里。 腹部的凸起更加明显了,摸上去几乎能摸出guitou的形状,星间裕也捂着肚子,眼角溢出水花,红肿着嘴唇:“进、进来了——呃、啊……” 他眯起眼睛,感到腹腔里炸开的快感,眼前一阵发白,欲望汹涌燃烧,烧干了剩余的理智,让他只会张开腿挨cao,被干得不停射精流水,像是吸食了迷幻剂一样,眼神都直了。 “你不会吸什么东西了吧?” 诸伏景光停下来,有些担忧地掰开星间裕也的眼皮观察。 “……动啊、快cao我!”被迫清醒过来的星间裕也一脚踩在诸伏景光胸膛上,馋得xiaoxue不停裹吸纠缠,诸伏景光这才相信他没有乱吸什么东西,握住胸膛上的脚往肩上扛,半抽出来的阳具“啪”地一下尽根没入,胯骨结结实实地抵在花阜上,压得唇rou都平了。 星间裕也全身都抖了一下,不满的嚣张气焰都灭了,只觉得整个xue腔都被刚才那一下cao开了,中断的快感顿时无缝连接,湿着眼睛小声呜咽。 诸伏景光不是那种会在床上说sao话的男人,他很少说话,但是眼睛一直看着身下的金发青年,几乎能够捕捉到对方眉头的一次轻蹙,眼神的一丝变化,然后反复修改自己的动作,直到长发青年再一次露出那种痴迷的神情。 原来是爽的……诸伏景光松了口气,他就担心星间裕也沾了那种东西。 心下一松,胯部的动作少了几分目的,多了几分横冲直撞,力道十足地拍打在软烂花阜上,拍得水花朵朵,汩汩清液不停往外挤,交合处愈发湿漉漉的。 “哈啊、不行——我要、到……啊——!”星间裕也小腹绷紧,双手胡乱往前抓着,被诸伏景光握住,身体一阵抽搐弹动,腿根夹得死死的,几乎要在这一波毁天灭地的快感里失去意识。 诸伏景光被他夹得有些痛,“嘶”了一身,俯身贴了贴星间裕也的脸颊,感受到了他的颤抖,过了许久,被快感折磨到几近崩溃的身躯才平复下来,xuerou不再死死绞着性器,而是毫无规律地痉挛收缩。 “呃、呼……” 身体渐渐放松柔软,星间裕也一身热汗,积攒已久的性欲突然迸发纾解,差点刺激到让他晕过去,他舔了舔嘴唇,搂住诸伏景光的背,软着嗓子道:“刚才差点死掉了……” 诸伏景光亲了亲他的耳朵,下身由缓到快地抽送,“噗呲噗呲”的水声十分响亮,水液随着茎身抽插而流出,沙发上湿了一片。 高潮过后的xiaoxue更加湿热软嫩,深处宫壁更是吮得性器青筋直跳,诸伏景光速度越来越快,rou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沉,听着都让人头皮发麻,怀疑这么嫩的xiaoxue能不能挨住这么重的cao干。 星间裕也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撞飞了,嘴唇微动胡乱呻吟了几声,几乎要挂在男人身上,被串在性器上cao,身体里酸麻得要命,感觉像是被cao坏了。 诸伏景光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显然也是快要射了,他将星间裕也抱得更紧,两具身体完美地嵌合在一起。 xuerou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即将喷发的yinjing,凸起的青筋和坚硬的伞状冠头刮得软rou一阵抽搐,甬道越吸越紧,含得性器进出困难,诸伏景光只得越来越用力,最后几乎是压着星间裕也的身体“砰砰”干,都快要把身下小美人干晕了的时候,深深埋在xue里的粗热茎身才开始跳动起来,囊袋抽搐着挤出jingye,白浆从马眼里喷出,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宫腔里,将嫩红zigong射成一片污白,可怜兮兮地盛着一肚子jingye往下坠。 星间裕也后仰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搭在唇边的舌尖轻颤,含不住的口水滴了下来,全身都失去了力气,软得像是个没长骨头的布偶娃娃。zigong里盛满了guntang精种,又含着硕大guitou,小腹愈发鼓胀。 他艰难地呼吸着,感受到几缕余精挤了进来,他闭了闭水光浸透的蓝眸,抱紧了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埋在星间裕也颈间,射完之后的性器缓慢抽动着,最后完全抽离的时候居然又勃起了。张着圆孔的xiaoxue咕嘟咕嘟往外吐精,白浆糊满了屄口,都要看不清花xue的形状了。 “射了好多,你这是攒了多久啊?”星间裕也伸手摸了摸圆乎乎的guitou,感觉到对方在自己手下又硬了几分,刚刚被射满的身体又有些发软。 他看了诸伏景光一眼,诸伏景光也在看着他。 无需多言,星间裕也红着脸转过身,趴在沙发靠背上,被握着腰撞了进来。 甬道里的白浆被挤压得喷溅,大半从交合处涌了出来,小部分被guitou推进了zigong里,caoxue声咕啾直响,星间裕也承受着接连不断的猛烈撞击,忍不住反手去摸诸伏景光的手,直到被握住手才感到安心,趴在沙发上挨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