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愛情?
這就是愛情?
幾週過後,對小季的時裝已然得心應手。 新一季的大型時裝秀的季度終於來臨,為準備銜接上慌忙的行程,琅兒從城堡的玻璃大門進入後一路狂奔狂按密碼,穿越高級時裝訂製區、中高端時裝區的辦公室。這次還看見來自螢輝都市的精靈明星特來訂製時裝。 大家依然超級忙碌, 很多同事隨時都在東奔西走,一下子跑到布料保存區領取布料或跑去模特兒部確認模特兒身上的時裝是否還需要做細部的調整。 辦公室忙碌到像炸掉一樣的亂哄哄 琅兒好不容易走到座位坐下,看到擺在桌面上的一張設計草稿,拿起端看一番後說:「原來我今天是製作外套~」 蓄勢待發準備開始打版縫製。 一旁的信子稍微無精打采的說:「唉~悠閒的日子沒了。加油喔~有問題都可以問我~」 琅兒笑盈盈說:「好~謝謝你~」 首次製作大型時裝秀的琅兒,情緒緊張到額頭滿是汗珠。 正製作到一半時晏伶突然詢問:「琅兒,你外套打板好了嗎?」 琅兒抹了抹額頭汗水答覆:「打好了,要準備進行裁切縫製階段。」 晏伶慢慢將音量降低道:「那進度很OK!對了,有件事要跟你說......」 琅兒感到詫異說:「怎麼了?突然這樣說話?」 晏伶將食指放在唇中間「噓......」一聲,輕聲說:「就是那邊的那一組......他們較有個性,少接近他們。」 「哪組?」琅兒疑惑的東張西望。 晏伶遮遮掩掩的舉起手伸出食指,往左方最邊邊的方向比去。在琅兒看見後,晏伶迅速收回手指。 琅兒眉毛一高一低稍微懷疑說:「你是指......每天都冒著一堆粉紅色愛心的那組嗎?」 晏伶直接開懷大笑說:「哈哈哈,形容很到位,冒著粉紅色愛心,觀察入微~」接著說:「你才來沒幾個禮拜,就曉得那組都在冒著粉紅色愛心~」 琅兒笑笑說:「哈哈哈,不是我觀察入微,是那組的人太明顯了啦,不想看都能感覺到~」 信子聽到晏伶、琅兒在講悄悄話好奇的一同參與話題:「你們說誰很特別?」 晏伶再次用手指了過去說:「就......那組......」 信子一臉不解的提問:「他們怎麼特別?易盈不是正在跟庭溶曖昧?」 「那個......不好說。易盈好像......?」支支吾吾的晏伶,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琅兒感到小小疑惑好奇的發問:「不好說?我是看到易盈......裝成小貓咪的樣子在庭溶身上蹭阿蹭的......」 信子疑惑說:「對呀,為什麼不好說?不就是跟庭溶曖昧嗎?」 琅兒質疑的問:「恩......但很奇怪的是......明明跟他們不熟,但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有種......」 晏伶竊笑道:「有種想狠狠賞幾個耳光?」 琅兒笑吟吟回應:「是啦,是啦,就是想狠狠賞幾個耳光!」 信子笑說:「哈,很壞。女生不是本來就這樣?不過易盈是真的蠻主動。」 晏伶很震驚的說:「恩......你們看到她跟庭溶曖昧?我是看到他跟梓千手牽手去吃冰,易盈主動用嘴巴咬著芒果塊餵梓千吃,然後他們就在冰店吻起來......」 信子驚呼:「梓千現在喜歡易盈了喔?」 琅兒疑惑發問:「現在喜歡?」 晏伶尷尬緩緩說:「呃......梓千之前到處試水溫......」 信子尷尬接過話說:「哈,一開始梓千是想跟我曖昧,但我示意沒興趣後,他就去找音子......然後咖咖......現在是易盈,幾乎全辦公室的女生無一倖免......」 晏伶猜想說:「女生是只剩下跟他同組的宛其?」 信子笑說:「哈,感覺宛其也不會接受他,所以他就不試了吧。」 琅兒疑惑問道:「他是在......」 晏伶娓娓解釋:「就是他到處對每個異性都測試看看誰會中......」 忽然,信子驚訝又羞怯發問:「等等,那他們直接在店內忘我的熱吻?是舌吻嗎?哈。」 晏伶有點為難的說:「那畫面我很不想回憶,不過是舌吻沒錯......他追過你耶,你不在意嗎?」 信子摀住嘴巴羞怯的驚呼:「天啊,很大膽耶......」又笑吟吟說:「我沒差,他完全不是我的菜,哈。」 琅兒笑笑的說:「你有沒有一種......既熟悉又很想......」 晏伶笑臉yinyin的附和說:「狠狠賞幾個耳光的感覺?」簡潔有力的回答:「有!」 信子摀住笑得合不攏嘴的嘴巴說:「哈,很壞~」 琅兒好奇的接著發問:「難道易盈現在也是在到處試水溫?看庭溶或梓千誰先上鉤?」 晏伶撫了撫烏黑飄逸的長髮,假裝搓揉了幾下巴的空氣鬍子:「依在下看,感覺比較像是腳踏兩條船~」 信子驚然道:「真的!完全看不出來易盈可以這麼花心吼......」 琅兒抿起嘴唇竊笑說:「哈哈,你是不敢相信以他的姿色怎麼可以能這樣花心嗎~」 信子羞愧的笑說:「哈,哪有。」 晏伶笑笑的說道:「是不是很讓人驚訝!所以我才要你們不要太接近。」 『忽有龐然大物,拔山倒樹而來』 粗曠的嗓音硬是要裝高亢的尖銳的聲調大喊道:「你們在討論什麼花心啦~我也要聽~」 琅兒看見厚修靠近好奇發問,便不假思索的答道:「就是易......」 晏伶馬上打斷琅兒說話,笑笑的調侃:「關你屁事~八卦王~」 厚修雙手抱在胸前,嘟起嘴,氣噗噗的大力跺一下腳說:「吼~講一下又不會怎樣,誰幹嘛了?」 琅兒看一眼晏伶說:「可以說嗎?」 厚修跺腳氣憤道:「當然可以說啊,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嗎?」 晏伶無奈說:「好啦~既然八卦王這麼想知道就講吧~」 厚修再次用力跺一下腳,怒說:「誰是八卦王!你會不會說話!」 晏伶笑笑的調侃:「幹嘛跺腳,你力氣很大欸,剛剛差點引發地震。」 厚修氣撲撲說:「屁啦,欸、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你都要這樣酸我。」 晏伶笑笑說:「我沒有在酸你阿~」 厚修突然惡狠狠的瞪大眼睛怒沖沖指責說:「你!」 信子見狀趕忙緩頰氣氛說:「哈,晏伶只是在跟你開玩笑,你們感情這麼好~」 厚修的憤怒的情緒這才降了下來,依然雙手抱胸撇頭說:「哼!誰要跟他很好啦~」 晏伶露出他招牌的等於等於眼神,雙眼真的變成標準的等於等於符號說:「= =我才是不想跟你好......」 厚修見狀指責說:「欸......你......為什麼都給我那種表情......」 琅兒見即將快要吵起來,趕緊圓場說:「好啦~就是我看到易盈對著庭溶像小貓一樣在磨蹭,晏伶看到易盈用嘴餵梓千芒果然後舌吻,就這樣。」 聽完八卦,厚修感到一臉疑惑說:「什麼麻......這又沒甚麼......只是親親抱抱而已,你們是不是很單純阿?連這都要討論喔?」 晏伶露出招牌等於等於眼神說:「= =對阿!就你最yin亂!」 厚修氣憤吼道:「屁啦!你才最yin亂啦!」 晏伶不說話就這樣「= =」的表情凝視著厚修。 厚修突覺氣氛尷尬,快快自己打圓場說:「什麼嘛!我連男朋友都還沒有交過,代表我真的是最、最、最純潔的好嗎?」 琅兒笑笑的吐槽說:「是真的純潔到沒有交,還是其實是交不到,要分清楚喔~」 晏伶聽完直接樂得開懷大笑:「哈哈哈哈哈。」 信子也露出笑容說:「好壞,哈。」 「其實......」厚修大力跺腳氣撲撲說:「不跟你們聊了啦~」說完離開。 晏伶小聲「喔。」一聲,用等於等於的表情「= =」目送厚修離開,似乎不是很歡迎厚修隨意插入話題。 信子、琅兒也稍稍尷尬的回到自已位置上,開始製作手中的時裝。 琅兒皺起眉頭心存疑惑猜想 「一向連說話都非常小心謹慎的晏伶,幾週前不是才提醒過我。那他怎麼對厚修講話這麼直接,難道是兩人感情好到能直言不諱?」 晏伶、厚修兩人的交情在辦公室裡是數一數二的要好,經常能見兩人相約一起吃飯,工作也時常關心著對方,看起來很是和樂、一團和氣。可在更仔細的觀察,能發現兩人不時在交談中的玩笑話非常尖酸刻薄,不曉得是不是發自內心,都好像真心由衷希望對方過的比自己還要糟糕。那些看似玩笑的調侃好笑卻又不那麼的好笑,更像是直戳對方的要害一般的出擊,藉此打壓對方的自尊心。 雖然經常吵吵鬧鬧卻又很關心彼此,有困難時還會施予援手。 「緣分還真奇怪......」 想破頭卻還是依然困惑的琅兒小聲道:「說不定就真的是他們的相處之道吧。」 「庭溶~~~~~~」 此時辦公室最旁邊傳來一聲輕柔拉長音的呼喚聲。經過一番認真思考感到疲累的琅兒,聞聲抬頭望去,發現原來是坐在最邊邊的粉紅色愛心組別的設計師易盈。 易盈── 位於晏伶組左手邊第二順位組別設計師。女性,性向為異性戀。頭髮燙著大波浪捲,經常喜歡穿著各式各樣花色的連身裙裝。皮膚很白皙,面部五官有點稍平,長相普通卻清秀,算是很一般的生理女性。氣質倒是很不錯,講話經常嗲聲嗲氣,可能因為如此說話緣故讓許多男性陶醉沉迷。聽聞社交手腕之高,能讓很多男性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庭溶、庭溶~~~這個我不會,可以教教我嗎?」易盈嗲聲嗲氣地輕輕喚著,將下巴靠在坐著的庭溶肩膀上,用無辜的眼神求救。 庭溶回過頭來望向易盈,轉頭時不小心輕碰到易盈的臉頰,羞澀答:「小寶貝,怎麼了~」 易盈嗲聲嗲氣的擔心著庭溶,並用手撫摸一下庭溶的額頭:「庭溶榮~怎麼臉紅紅~是不是發燒了?」 「是你太美。」 在這浪漫的瞬間,兩人深情的對望,粉紅色的愛心形狀的泡泡就這樣在兩人的周遭漫了出來。 庭溶── 易盈組別上的裁縫之一。男性,性向為異性戀,在異性戀當中算不算得上優秀,只好請各位自己評斷。庭溶的外表看起來已經是中年大叔的樣子,但年紀似乎沒有很大。頭髮有點稀疏、髮絲很細,經常戴著帽子想遮掩一下稀疏的頭頂吧。眼睛一般大小,因為會騎越野登山車登山的樣子,所以也常常戴著墨鏡。鼻子跟嘴巴都圓圓大大的,看人的眼神很猥瑣。 身高倒是蠻高的,可是身材沒有甚麼在健身運動,胖胖的有點鬆馳,挺個大肚子。衣著品味很樸素,穿著破破爛爛的T-Shirt搭配灰色棉褲,前面並沒有一包在那邊晃來晃去。雖然長成這副德性,但桃花緣似乎還蠻好,不必明說大家都看得出他仰慕著同組的設計師易盈。 兩人深情對望好一陣子,易盈羞澀的開口說:「沒有啦~人家是想問你這個線要怎麼縫~是先往下縫一針在回到上一個針眼再縫一針嗎?」 庭溶展現男子氣概,趾高氣昂的回應:「小寶貝,這個很簡單,我來教你。」 坐著的庭溶將身子完全轉向易盈,面對面的看著。庭溶將兩腿跨開,好讓易盈可以站在兩腿中間。那微妙的距離,微微的靠近輕輕的碰觸,卻又好似沒有真的碰觸到。 若即若離的感覺,讓人心臟砰然跳動、小鹿亂撞。 站在庭溶的兩腿中微妙的距離,又有溫柔的聲音教導自己,兩人手中緊握的針線穿來穿去互相輕柔撫著。當下易盈真正感覺到自己有種被滿滿愛意給包圍,周遭出現更多粉色愛心形狀的泡泡緊緊包圍住自己。 易盈白皙的臉頰在充滿粉紅色愛心泡泡的渲染下,不由得羞澀的微微發紅。 庭溶輕輕柔柔的撫摸易盈的手,仔仔細細的教導如何縫製,溫柔的語氣說:「這裡要繞回來兩個針眼,這樣......有清楚嗎?」 易盈嘟著櫻桃小嘴,輕輕搖了搖頭,左右晃動搖擺身體說:「恩~不清楚,再一次~」 庭溶閉上雙眼,仰頭享受那搖晃散發出來的香氣,呻吟道:「阿~好香~」 易盈害臊嬌羞說:「人家......哪有啦~」 庭溶撫摸易盈的大波浪捲髮說:「你的味道真的好香啊~小寶貝嘟著櫻桃小嘴好可愛。」 易盈羞澀的低下頭,看著手中的針線接著說:「討厭~你在看哪裡~要專心教人家縫線呀~」 庭溶使用溫情攻勢出擊說:「沒辦法,你太好看了,我被你給迷住。」接著緊緊握住易盈的雙手,深情款款說:「你的手很細嫩不適合做事,這種粗糙的工作還是交給粗糙的宛其和梓千來做就好了。」 易盈再次嘟起櫻桃小嘴搖搖頭說:「可是......人家也想要試試看,幫忙出一份力。這樣人家更了解怎麼縫製後,才能畫出更好的設計草稿呀~」 庭溶大大稱讚說:「小寶貝,真的很認真,那我再教你一次。」 易盈雀躍不已說:「謝謝庭溶榮~~真的對我好好~」 庭溶很是興奮的「嘿嘿嘿嘿」的笑。 座位就在易盈組隔壁的厚修,回頭望向棨搯發出「恩?」一聲;聽見厚修發出聲,棨搯也抬頭看回,發出聲音「恩?」回敬。 厚修一臉狐疑說:「剛剛......是不是我聽錯......」 棨搯滿頭問號詢問:「聽錯什麼?」 厚修稍稍道:「不是阿,昨天易盈才教我那個針法的,怎麼今天就不會了......」 棨搯笑臉yinyin的說:「呵呵,是故意的吧。」 厚修參不透的驚喊:「故意?」又說:「幹嘛要故意......是不小心忘了吧!」 棨搯隱隱嘲笑「噗哧」接著說:「可能真的是不小心忘了吧~怪不得你單身~」 厚修氣憤地用力跺一下腳喊道:「我哪有!吼!你是會不會講話啦!」 棨搯上顎較突出的爆牙齒露出笑臉yinyin,微微聳肩,有些卑卑尖銳的聲音說:「沒事、沒事,開個玩笑。」 厚修氣憤說:「好好說話,一點都不好笑!」 棨搯尷尬僵硬的微笑「嘻嘻。」笑完就低頭繼續做事。 「把你的髒手拿開!」從易盈組別傳來大聲的喝斥,原來是梓千。 梓千── 易盈組別上的裁縫之一。男性,性向為異性戀。非常愛慕同組的設計師易盈,也毫不避諱的大膽示愛。對於梓千的愛,易盈沒有接受也沒有婉拒,梓千只好不斷的進攻。恰好與同組裁縫之一的庭溶成為戀愛的勁敵,三人經常在辦公室裡上演著不同的愛情戲碼。 梓千的年紀似乎與庭溶差不多,但外表與庭溶相比之下恰恰相反,看起來較年輕。頭髮茂密,有著一雙充滿清澈明亮的眼眸,身高則是較為矮小,臉頰與身形微rou。有無運動習慣看不太出來。至於的衣著品味......也是很樸素,總是穿著黑色的T-Shirt搭配土黃色的卡其短褲,亦不曉得是靠什麼能力才近來時裝界的。 宛其搖搖頭很無奈的說:「唉~又來了~又來了......」坐在同組別最後方,原本一直戴著耳機默默不說話,終於忍受不住拿下耳機嘆氣。 宛其── 易盈組別上的裁縫之一。女性,性向不明。一直以來在辦公室裡沉默寡言,似乎是下班後還有其它的兼職。平常也不太與辦公室裡的其他同事打交道,經常在座位上不見人影。在組別上算是在搖滾區的位置,觀賞著同組成員的愛情故事。時尚品味與同組成員一樣樸素,穿著簡單的T-Shirt與牛仔褲,隨時都戴著耳機聽著音樂。傳言只要他一開口,便充斥著尖酸刻薄的言詞,也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似乎與庭溶很不合...... 易盈微微尷尬說:「梓千,你幹嘛這麼兇,庭溶是在教人家縫線~」 梓千氣憤憤的說:「我沒有兇,我只是看不慣那猥瑣大叔的鹹豬手一直摸你而已。」 庭溶露出賊笑說:「小矮子,忌妒我教易盈怎麼縫線?」深吸一口氣刻意說:「啊~易盈好香喔~」 易盈羞澀說:「討厭啦~庭溶~人家哪有很香~人家昨天還沒洗頭呢~」 庭溶再次深吸一口氣說:「啊~小寶貝的味道讓我魂牽夢縈~」 梓千氣憤得怒斥:「不准你在靠近她......」 庭溶賊笑反嗆:「你憑什麼?」 梓千依然氣憤的說:「易盈寶貝,他是故意假裝教你,但根本是在吃你豆腐!」 易盈諾諾的緩緩說出口:「可是梓千......是我問庭溶的耶......」 梓千尷尬到不發一語「............」 剛好代怡聽聞聲音後前來調侃:「嘿嗯~猥瑣男還會用成語欸,魂牽夢縈。」 愗愗戲謔附和說:「嘿咩~我看是牽亡魂吧?」 代怡捧腹大笑說:「哈哈哈哈,笑死,牽亡魂真的比較適合他沒錯啦!!!」 庭溶氣得怒斥:「嘴在秋一點沒關係啦!」 宛其忍不住放聲大笑:「哈哈哈,這個好笑,牽亡魂好好笑啦~」 庭溶轉頭兇狠的瞪著宛其說:「你到底是哪一組的。」 宛其嫌棄說:「你反應這麼大幹嘛,他們講的笑話很好笑,阿是不行笑喔?」 庭溶怒說:「你......」 宛其繼續嫌棄調侃:「你什麼你?情緒反應這麼大,也沒看你下面反應大到一包啦,你是陽痿還是太小?」 庭溶兇狠得怒罵:「系勒靠北喔!」 代怡笑到不能自己說:「哈哈哈哈哈,真假啦,不要笑死我!!!」 宛其竊笑說:「真的啦~你們下次自己觀察勘勘~」(看看,只是用陰平聲調) 愗愗一臉噁心嫌棄說:「才不要,誰要看啦,有夠噁心~」 庭溶氣得怒罵:「你們才噁心......一群死同性戀,臭GAY!」 愗愗譏諷說:「這裡這麼多GAY你還敢罵~亡魂牽到頭殼歹去?」(腦袋壞掉) 庭溶氣到怒吼:「那又怎樣?你們能拿我怎樣?想被我幹是不是,你們這些玩骯髒屁眼的臭GAY!」 忽然,易盈質疑插話說:「咦?可是庭溶?你不是說過你很想跟我肛交看看?」 庭溶羞愧得開始支支吾吾說話:「我......我......」 代怡再次笑到不能自己說:「哈哈哈哈哈,幹啦,我拜託你不要當同性戀。」 愗愗也笑吟吟附和說:「哈哈哈。拜託,真的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你不要來拉低我們同性戀的顏質水平欸。」 庭溶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我......」 梓千一臉噁心嫌棄道:「你果然很變態......」 宛其一同噁心嫌棄道:「幹......死變態......」 梓千突然一把牽起易盈的手,笑臉yinyin說:「易盈寶貝我們走,去喝咖啡吃點心,不要理猥瑣大叔~」隨後兩人手牽手離開,獨留下尷尬羞愧的庭溶傻愣在座位上。 易盈一邊回頭望著庭溶邊說:「可是......可是......」 宛其也一邊推著易盈邊說:「沒什麼好可是的,走啦走啦,梓千請客。」 代怡笑笑的嘲諷庭溶說:「嘿嗯~你夥伴都跑了欸~」 愗愗笑笑附和:「哈哈哈,你被留下了耶~人緣很差欸~」 感到尷尬又羞愧的庭溶,不發一語的衝出辦公室,也不知道衝去哪裡。 看到邊角的人群在亂哄哄 琅兒好奇詢問:「他們在幹嘛?」 信子頭抬高看一看說:「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全跑走。」 晏伶轉過身來訴說:「他們剛剛好像在互罵,後來就都跑掉。」 琅兒疑惑說:「阿?他們真的好奇怪。」 晏伶笑吟吟說:「就跟你說過不要太接近他們吧,靠近會跟厚修一樣倒楣......」 信子疑問說:「有那種感覺,哈,可是你跟厚修不是很好,很常看你們下班去吃晚餐。」 琅兒驚呼說:「對耶,反而較少跟我們一起吃~」 晏伶笑顏有些僵硬說:「沒有啦,因為跟他住附近比較順路,你們住的是反方向......」 信子點點頭答道:「也是,真的要順路吃晚餐,不然吃飽都好累~不想走回家,哈。」 琅兒點點頭說:「沒錯、沒錯。信子我要去買杯咖啡還有點心吃,一起去?」 信子答:「好~」 晏伶笑說:「可以順便幫我買一杯拿鐵嗎~」 琅兒答:「好~」 信子、琅兒兩人一起走到戶外的美食區,看見人滿為患,座位幾乎都有人坐。 琅兒驚訝說:「今天人好多喔~信子你先找個位置坐下,我去點餐~你想喝什麼?」 信子猶豫一下後答:「我今天就喝一個摩卡咖啡就好~謝謝。我先去找位置,那邊不錯!!」才剛說完話,信子忽然看見不錯的位置便馬上飛快的衝去佔領。 琅兒站在原地看到信子快速衝刺,心想「哈哈,好敏捷,好厲害!」 午後,暖洋洋的太陽光,照映在座位上呈現溫暖的橘色,微風徐徐吹過很愜意。佔領到不錯位置的信子,坐在位置上神情有些哀傷。 過一會兒,琅兒端著托盤尋找著信子,緩緩走近,抹抹額頭汗水說:「呼~終於找到你,今天真的好多人。」 信子笑說:「真的,今天超多人,可能是有些人來開會的吧。」驚呼說:「你還買幾塊蛋糕喔?」 琅兒遞上巧克力蛋糕說:「對啊,一起吃吧~你應該很喜歡吃巧克力對吧?」 信子眼睛發亮說:「對!巧克力好吃,這真的要請我吃的嗎?不好意思耶,真的可以吃嗎?」 琅兒點點頭笑說:「可以~請吃請吃。」 信子不好意思的態度婉轉說:「真的可以吃嗎?那我就不客氣囉~」 琅兒笑笑說:「請吃~」 信子大快朵頤的吃著巧克力蛋糕,吃得非常開心。 琅兒喝了口咖啡後不經詢問:「剛看你在座位上有點哀傷?怎麼了?」 信子猶豫的不曉得該不該說:「恩......」 琅兒疑惑「恩?」一聲。 信子猶豫一會兒,咬一口巧克力蛋糕說:「就是晏伶......是不是比較不喜歡跟我們一起吃晚餐?」 琅兒稍稍震驚道:「有嗎?」又說:「我才來幾週跟大家還不是很熟,除了你以外,其他人講話都還有點客套客套的。」 信子微笑說:「我以為是你的戒心比較重,但看你還是跟大家混的不錯都有話聊,像我就不行,哈。」 琅兒緩緩說:「我只是隨意打聲招呼,亂聊一下而已。其實很尷尬,哈哈哈。」接著說:「可是......晏伶他不是說跟厚修住同方向,剛好吃完飯回家比較順路。」 信子不太相信的質疑說:「是真的嗎......」 琅兒疑惑說:「應該是吧......我沒有注意說......哈哈。還是吃飯的口味比較不同?」 信子思考一下說:「可能吧......我看晏伶對吃還蠻省的吼。」 琅兒點頭同意說:「有,他有時候只吃泡麵或是麵包,隨便就解決了~」 信子才尷尬的說出口:「哈,其實是感覺到他比較現實,看能力來決定要跟誰好。」 琅兒相當震驚說:「可是你是從花織城來耶,能力也很好啊,怎會這麼說?」 花織城── 位於蔓娜島上的另一座城市,土壤肥沃、氣候宜人,城市盛開滿各種種類豐富的花朵,大街上也開滿滿不同的花與樹木,彷彿一片花海,落花紛飛好不浪漫。因盛產花卉及棉料,故島上特別製作產出眾多款的香水及不同類型的織物。大街上常看見許多大大小小的玻璃罩,是商人用玻璃罩住花朵以保持香氣或提煉成香水。說也神奇,被玻璃罩住的花竟然會浮空。在此城市的人手工都相當靈巧,對於織物亦非常了解,能織製出各式各樣的高端布料及配飾。 信子娓娓道來:「因為辦公室裡設計能力最好的就是音子和高層很喜歡的晏伶,接下來是很努力的咖咖、厚修。」 琅兒輕輕點點頭聆聽:「恩~看的出來是這樣。」 信子繼續娓娓道來:「至於裁縫的話,原本前幾個厲害的有滋珺、仁洺、代怡、靜寧。所以晏伶比較常跟他們來往。」接著說:「但你來之後把好多人比下去,你現在應該可以第二名喔。再多練習一陣子搞不好就是第一了,甚至還可以裁縫設計參半跟仁洺一樣。」 琅兒震驚錯愕說:「阿?不可楞吧。」 信子微笑說:「哈,你說話怎麼這麼奇怪?」 琅兒嘟嘟嘴尖尖聲音說:「仄似吼,我模仿,也就似縮吼,一個網紅明星嗎斗的說話方式。」 信子竊笑了一下說:「哈,好像知道是誰。」 琅兒微微尷尬道:「你說我有第二名是不是太誇張,我真的還好耶......」 信子歪頭質疑說:「哈,應該是你深藏不露吧。你蠻細心,製作的時裝也都很精緻,所以晏伶好像蠻喜歡你的,他就沒這麼喜歡我......」 琅兒疑惑說:「疑?可是晏伶不是也蠻常請你跟宥宥吃東西聊天?」 信子沉思「恩......」一聲。邊回憶說:「就一種感覺吧,他對我跟宥宥就是同事聊聊而已。哈哈哈......」 琅兒又緩緩說:「還是你個性比較容易想太多?」 信子疑惑的思考一下說:「是喔?可能真的是我想太多了。」 琅兒略略尷尬說:「也有可能是我剛來沒多久還不熟,因為我看他對大家都蠻好的,哈哈。」 信子笑說:「哈,那應該真的是我想太多啦~」 琅兒笑笑的接著說:「對啊~反正職場就漠漠過。」看著吃不完的草莓蛋糕說:「我好像有點飽了。」 信子吞嚥了一下口水看著草莓蛋糕說:「真假!你還有一塊巧克力蛋糕耶!」 琅兒把沒吃過的巧克力蛋糕往信子面前推去說:「我真的吃不下,你要吃嗎?給你~」 信子眼睛發光驚訝道:「真假!?」 琅兒笑說:「對啊,我吃不下了。」 信子不好意思的態度說:「你確定不吃?那我吃掉了喔?」 琅兒點點頭開心說:「可以、可以,請吃。」邊用手掌心比著巧克力蛋糕。 信子眼睛發亮的端著巧克力蛋糕,拿著叉子叉了幾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真的吃囉~」 琅兒笑笑的說:「吃吧吃吧,不用客氣。」 琅兒托著下巴喝著咖啡,看著眼前開心吃著蛋糕的信子陷入沉思。沒想到就連信子為人這樣良善、粗枝大葉性格的人,也有著自己的煩惱。 果真是『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他不理你,你不理他,日子不還是照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