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也是皇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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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赤被憋了整一个来月,此时有场地,有良驹,自然是要疯够本。 而他未曾注意到的,是一道来意不明的目光。 阿木尔作为王族外戚,算是少有的让可汗心烦又不能怎样的人,都没有之一。 他还有个很惹人厌的嗜好,就是和可汗要枕边人。 西域供奉的舞姬,其他部落得来的质子,准备贡献给可汗的王族女子,只要是他可以一试的,他都乐于去争。而这些本就不是什么可以上得了台面的玩意儿,要了也就要了。对于部落里的人来说,这种情况下只要不是嫡妻都不算什么大忌讳,铁木真除了觉得恶心了点,倒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滴。 但这个骑在马上的青年显然待遇和他人不同,他还要再观察一下。 不过现在不要不代表以后也没这机会,多看两眼总不会出事。 可汗侧身看到阿木尔两眼发直时,心中就很是不爽了。 再转身去看莫尔赤,那视线就恨不能带着刀子。 而莫尔赤也感觉到了背后刺来的目光,他勒马回身,就看到可汗眼中的不善,还以为是自己跑得欢了忘记了时间,心中暗叫不妙忙打马过去。 玉狮回到主人身边很是开心,低头蹭着可汗,可马上的人就变得有些战战兢兢了。 “可汗。”莫尔赤因马儿和可汗的互动越发尴尬,不知该下马行礼还是就这么坐着,只能出声提醒再看后话。 不想,可汗抬头看他时,目光里却没了方才的异样,只是拍了拍玉狮,再在无人在意的角度,又顺带拍了拍莫尔赤受伤的小腿。 小腿的肌rou因为卧床,比起一月前略显绵软,但无大碍,还算恢复得不错。 这个动作做得极为随意,若不是站在近处且在可汗身边的人,怕是只当他在拍马,但就算如此,还是让莫尔赤闹了个大红脸,半晌都没憋出半个字来。 他还想骑一会儿,却又怕眼前这人发怒,只能忍着心思准备下马。 不想可汗却把手里的马鞭丢了过来。 “喜欢就再玩会儿,难得玉狮也高兴,别乱跑,否则这马鞭可不止抽在马上了。” 这话音一落,就见莫尔赤逃命似得策马而去,面色苍白,耳尖却红得好似要滴血一般。 他马术本就很好,此时得了令,更是撒欢起来,几个部落的青年眼见可汗的眼神跟着他转,自然明白这是露脸的机会,忙打马过去丢出马球邀他同玩。都是年纪相仿,自然更是一团恶战。 德格希听到帐外喧闹,走出来瞧了一眼,却在准备回帐的时候愣住。 那个原本萎靡不振的青年此时正骑着可汗的照夜玉狮子活跃在马场上和几个本族的青年打着马球。 他想起这马刚被进献时,他的父亲看到此马时说的一句话。 “玉狮子可不是普通的马驹子,不信你就瞧着,想骑它,只能是皇帝命哟……” 嘴唇抖了抖,德格希没头没脑想起这么一句,在看向马上的青年,心中却另有了主意。 那马上的,如果是青葛部落未来的王,归还人质这个事就要和可汗重新说一下了。 就在莫尔赤玩得几近忘我之时,忽听远处一声口哨声, 玉狮听到,居然抖了抖头,退出战局,小跑着就奔着可汗过去。 莫尔赤心中一个激灵,心说好在刚才自己只是想了想骑着玉狮逃走,这要是真的实践了,被可汗这一口哨连人带马叫回来怕是几辈子的脸都要丢尽。 正胡思乱想着,人已经到了近前。 此时尚有点距离在,莫尔赤自马上下来,将马绳丢给一旁的吉达,走向可汗。 却不想,正要行礼时,整个人就被拦腰搂住,一阵天旋地转后,整个人被搭在了可汗肩上。 可汗倒也没有磨蹭,三两步就转身回了大帐中。 转身的瞬间,他看了阿木尔一眼。 只一眼。 阿木尔周身打了个冷颤,他知道这一幕其实就是做给他看的。 那个人在告诉他,别多事。 被丢上软塌的莫尔赤有点懵逼,但第一反应却是死死拉住了可汗的衣袖。 “嗯?”可汗看他一脸严肃,便觉有趣,逗弄的心思起了,便顺着这一拉扯俯下身去,将人严丝合缝罩在自己身下。“想说什么?” 这动作可以说暗示已经很明显了,但莫尔赤此时的重点不在这里。 “我不跑了,真不乱跑了,能不能别再锁了?” 这话一边说着,一边还一脸后怕地看了一眼那挂在铁柱上的铐。 “看你表现。” 可汗说着,勾着衣服将人拉拽起来,鼻尖轻轻蹭了蹭青年耳鬓的发丝。 这人近一月一直养在帐中,好吃好喝招待着,汤药连喝带擦的,此时热汗津津却不见异味,遍身只是清苦温润的药香,好闻得紧。 衣衫褪去一半,不再是蜜糖色,被一个来月悉心圈养出的奶白色皮肤大片裸露出来,上面甚至还带着昨夜情事留下的斑斑点点散布开。可汗的手自腰侧敏感的肌肤滑上,激起一层细密的颤抖,他笑了笑,却并不急于继续。 “对于中原的形势,你怎么看?” 完全没跟上这句话的节奏,莫尔赤还在全心全意和耳畔腰侧的厮磨做斗争,被这句话带乱了节奏,身体发软,向后就是一躺。 “可汗什么意思?” “说说看,你的看法?”可汗说着,早已移上胸口的手指对着殷红那点稍稍使力一搓,带着刺痛的瘙痒就准确无误地让莫尔赤哀号一声。他看着青年窘迫又带着点享受的表情微笑,话语一字一字说着,不紧不慢。 “慢慢说,想好再说,不许撒谎,说清楚。” “中原……皇族昏庸,本就气数已尽的,但骆驼虽瘦,却比马大,总还有几分实力,冒然发动战事除了劳民伤财没有任何益处……呃~~轻、轻点!” 可汗的一双手四下点火,却并不做到实处,他从容不迫地,一点一点逼出这位小王子脑中所想的一切,而越是听,眼中的火焰越是炙热明亮起来。 玉狮是认皇命的,这是当年老祭祀说过的话,他一直记着的。 莫尔赤翻身上马前,他想过,如果这个人真的骑得上去的话,时间一到,他就放他走。 但此时他开始后悔了。 作为王者,他知道怎样的人才可成长为一个明君,才能带领一个部落从低迷走向辉煌。 纵虎归山,青葛部落毗邻中原,一旦有了力量,便会有反心。 一个有了反心又实力雄健的部落带给他的威胁有多大,他比谁都清楚。 眼前的青年王子,不过是块未雕琢成器的璞玉,未打磨成型的玄铁,想必青葛王也深知此子不凡,才会自幼悉心教导,才会几次三番来信想要重礼赎回。 而落在他手中的雏鸟,到底是变成乌鸦还是化作凤凰,也不过就是他一念之间而已。 舍不得下狠心折杀,却又不愿他未来有朝一日成了气候祸害自己。 莫尔赤此时已被揉捏得三魂丢了两魂,并未看到可汗时而冰冷时而帜热的眼神。 被翻身压住肩膀时,他不可抑止地抖了抖。 就算过去月余,他还是无法忘记那时跪趴在榻的屈辱和痛苦,那些他以为自己可以遗忘的感觉,此时翻涌着将他逼向绝境。 就在这时,可汗的声音响在耳畔,舌尖勾着耳垂吸吮出声。 “怕了?” 是的,怕。 然而复杂的思绪被身后的冲击击溃,原本因畏惧产生的疲软因体内的酥热而再次抬头。 自施虐者处得来的温存和爱抚带来了倒错的情动。 是对了,也是错了。 只有真实的内心被两人各自小心翼翼地遮掩,羞于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