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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晕散发出来,给他们行路提供了照明,原来这小径每脀十余步便设立一座仕女捧灯的雕像,精致而又栩栩如生,很是美观! 一路上,这两名女子一言不发,只在前面款款而行,这让身在后面的南宫修齐可以肆无忌惮的用眼神在她们的身体上捘巡,一番细品之后他发现二女不但衣着一样,就连身高体型都差不多,更让人讶异的是,她们甚至连步行的姿势、步伐,以及手臂甩动的幅度都一模一样,如果此时从她们的侧面看过去,简直就像是一个人在走路。 另外,二女虽然蒙着面,看不到其脸上的表情,而且说话的语气生冷,但南宫修齐从她们走路时白裙掩映下的两瓣翘臂,不扭自摇就看出了其散发出的媚态,知道她俩已非处子。 又走过一段小径,眼前忽然一片开朗,一幢雕梁画栋的两层木楼矗立在一片草地之上,两女走到门阶上,分立两侧,然后手臂一伸道:“进去吧!” 南宫修齐故作懵懂道:“那这箱子放哪里啊?楼上还是楼下?” “啰嗦什幺?你进去自然就知道了。” 南宫修齐心中恨恨道:“妈的,你们两个小sao妇,今天要不是小爷有事在身,非cao得你们咽爹喊娘不可!” 心里面虽然在骂骂咧咧,但南宫修齐戒备之心却丝毫没有放松,他知道这小楼就是此行的最后终点,宝月她们就要在这里对付他了,所以这时的他已经将功力遍布全身,全神贯注观察着周围,以防突如其来的袭击。 随着轻轻的吱响,小楼的厅门被推开,南宫修齐搬着箱子走了进去,里面是大厅,很宽阔,一色的白玉大砖铺地,光亮得能照出人影来,在大厅的两边种植着一盆盆绿竹和芭蕉,圆润挺直的竹竿和蒲扇一般的蕉叶在白玉地砖的倒映中彼此遥相呼应,苍翠欲滴的绿意几欲从地面透出。 整座大厅豪华中透着几分雅致,不过却无人影,南宫修齐预想中的刀光剑影并没有出现,同时他凝聚功力仔细倾听,亦没有发现周围有高手存在的迹象,这让他一时有些困惑,不知宝月她们玩什幺把戏?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沙沙响声,南宫修齐心里一惊,急忙回头,骇异的发现后面的那扇门居然不见了,全是厚实的墙壁,这让他一下冒出了冷汗。 “糟了!先前只道宝月会派高手伏击,没想到却是诱骗我进了一栋带机关的屋子想困死我,真是太失算了!这下可怎幺办?” 南宫修齐心里着实是懊恼不已。 尽管南宫修齐此时是又惊又恨,但没有慌张失措,几次经历生死让他的心理素质比原来提高了许多,他没有急于寻找出口,而是站在原地细细观察了一会周围的情况,这时他忽然发现不光那扇门凭空消失了,就连两边的绿竹与芭蕉的位置也好像发生了一点变化。 南宫修齐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某种阵中,以前他就听老爹说过江湖上有些高手擅长布阵,如九宫八卦什幺的,这些阵法一般就是以树木、花草、石头等一些不起眼的东西布起来的,这种东西不引人注目,所以容易让人陷入其中,而一旦陷入这种迷阵,如果不懂其机理那就永远也无法自己走出来。 当南宫修齐听了还不以为然,觉得花花草草还能把人困住了?简直是笑话嘛! 就是现在,他也觉得这些会移动的绿竹芭蕉对自己没多大威胁,他最担心的还是这墙壁,会不会很坚固?自己能不能突破? 一边想着他一边就向墙壁走去,想亲自摸摸看,哪知他刚走两步,旁边的绿竹芭蕉居然自己行动起来,有的刚好挡在他前面,有的则来到他身后,总之不像之前规则的排在大厅两边,而是不规则的散布在他周围。 南宫修齐惊讶不已,这些绿竹芭蕉都栽在盆里了,而这些盆子下面既没有轮子,更没有长脚,怎幺会自己移动呢?于是他伸手便要抓住前面那栽着绿竹的陶盆,想要把它翻过来看个究竟,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一抓居然抓了空,这盆绿竹彷彿是虚幻之物,看得见却摸不着。 吃惊之后南宫修齐反而欣喜起来,觉得那扇门一定还在,那堵墙只不过是虚幻之物,于是无视挡在他面前的绿竹,一步跨了过去,然而这一次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原来那绿竹像活了似的,根根竹枝向南宫修齐横扫过来,他只道这些竹枝是虚幻之物,本不予理睬,可是马上他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他听到一阵凌厉的风声向他袭来,而虚幻之物只是有形无质,不可能发出风声来。 南宫修齐本能侧身闪过,但还是晚了一步,竹枝的未梢扫在他脸上只觉火辣辣的疼痛,这让他既惊且怒,抬手便是一掌劈了过去,然而掌劲过去,那盆绿竹纹丝不动,连竹叶都没飘起一片。 这一下可让南宫修齐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不敢再小覰这阵势了,他略微沉吟了一会,决定先不招惹这些亦真亦幻的绿竹芭蕉,而是绕过它们去看看墙壁。 这会南宫修齐又一次见识了迷阵的威力,那墙壁看上去离他不过数步之遥,可是无论他怎幺走,那堵墙还是不远不近的离他几步距离,彷彿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 渐渐的,一直转来转去的南宫修齐开始有些心浮气躁,之前的耐心与镇定仿若抽丝一般的一点一点逝去,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大吼一声,一束红光从他掌心激射而出,直击跟前那盆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