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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 红光直穿芭蕉而过,然后射在白玉地面上,随即便听一声轰响,地面被红光消融烧蚀出一个凹陷,现出一片焦黑之色,然而那盆让南宫修齐为之抓狂的芭蕉却毫发未损,依旧绿意盎然,充满了生机。 面对这样的结果,南宫修齐一下怒了,他一声大喝:“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对付不了这些花花草草。” 说罢,他十指齐伸,十道如指粗细的红光齐射而出,在空中如蛇乱舞,彼此交缠,形成了一张红色的光网,对着那些绿竹芭蕉迎头而下。 顿时,偌大的客厅妁乎被红光笼罩,白玉地面、金色墙面、五彩的熙顶纷纷被红光激射出一个个焦黑色的坑洼,与此同时,还有一阵劈哩啪啦的爆裂之声不知从什幺地方传出来,不过那些绿竹芭蕉移动的速度更快,在南宫修齐,面前东穿西绕让他感到有些眼花了。 绿竹芭蕉移动速度的加快很显然是在躲避红光的攻击,但在如蛛网般的攻击下,那些绿竹芭蕉开始渐渐变淡、虚化,不再像之前如实物一般栩栩如生了。 南宫修齐暗暗心喜,正欲加强魔力一鼓作气之时,忽然一缕若有若无的萧音传进他的耳朵,这让他不由得一怔。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幻听,可是很快他就发现并不是这样,的的确确是有萧音传过来,而且传来的方向也很确定,就是楼上。 这萧音很柔很软,曲调轻扬,犹如春风拂面,听在耳里,如流水一般滑过人的心田,彷彿给人身体里注入了一泓清泉,由内而外透出一股舒服劲儿,尤其是此时被烦躁充斥内心的南宫修齐听了这萧音,感觉犹如盛夏里吃了一块寒冰,冬日里捧了一炉炭火,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似乎都舒张开来,每一块肌rou都松弛下来,浑身透着异样的慵懒。 在这种情况下,南宫修齐的攻势不知不觉就弱了下来,直至完全收手,而这时候,萧音的曲调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一些改变,不再舒缓如流水,而变得有些激扬顿挫起来,时而呜咽如泣,时而高亢尖厉,时而缠绵悱恻,时而昂扬激烈,调子变化多端却又不感突兀,衔接自然之极,让人情不自禁沉浸其中。 南宫修齐大感好奇,此时他已经完全被这萧音迷住了,以至于忘记自己现处在被困之中,他脚步轻移,向楼杆口一步步走去,而这时,那迷阵似乎也失去了作用,很快南宫修齐便上了楼杆。 搭着楼杆扶手,南宫修齐一步一步拾阶而上,随着他一步步的接近,萧音也一点点的变化,待他完全上到二楼,这萧音已变得如吟如诉,如哼如喘,像极了女子在床上的浪吟。 南宫修齐顿时心跳加快,血气上涌,口里干得厉害,他一边费力的咽了咽唾沫一边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里相比于下面的大厅又是另一番布置,地面上不再是以白玉大砖铺设,而是换成了厚厚的暗红色毛皮地毡,每脚踩上去都有微微的凹陷感,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周围的光线相较一楼也昏暗了许多,淡红色的光从两边壁上挂着的精致小巧宫灯流泻而出,朦朦胧胧的洒在屋里每一个角落,平添几分暧昧与旖旎。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这偌大的房里挂着重重帷幔,粉红色的纱质帷幔轻柔飘逸,无风自动,它们或卷或舒,或开或合,给人幽幽深深之感。 媚惑人心的萧音就是从这重重帷幔深处传出来的,南宫修齐虽然被萧音迷惑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但依旧没有丧失基本的警觉心,所以他尽管好奇帷幔深处到底藏着什幺,但却没有立刻走进去,而是运足目力凝视着,希望能看出一点名堂。 帷幔的材质虽然为半透明的纱质,但数量实在是太多,一重一重,层层叠叠,再加上其颜色为粉红色,和淡红色的灯光交相辉映,几乎融为一体,帷幔飘舞间,彷彿升起一团粉红的薄雾,根本无法看清帷幔淋处到底有什幺。 忽然间,萧音再度一转,如果说之前的那声音彷彿女子在床上浪吟,那这时就如同巫山云雨到快接近高潮时的那种兴奋中夹杂着痛苦的高亢之音,听在耳里无疑更加让人血脉贲张,而且更加诡异的是,这种声音似乎变得有形有质,不再像之前那样如气体一样飘浮在空气中,而是如一缕缕细丝,从南宫修齐的耳膜直贯身体内,让他身体更加火热,好似一团火在燃烧,每一根血管里的血液都沸腾奔流起来,下体的roubang不可遏制的充血勃起。 在这种诱惑之下,南宫修齐几乎是出自本能的迈出脚步,一步步向帷幔深处走去,质料上乘的帷幔在飘舞之间滑过他的脸颊、脖颈,丝丝滑滑,如同一只细腻柔滑的小手在抚摸着他,让他舒服,让他激动,让他兴奋…… 渐渐的,南宫修齐看出了一些轮廓,好像有一名白衣女子背对着他站在窗前吹萧,虽然还是看得不大清楚,又只是背影,但依旧可以看出此女身材丰盈,曲线有致,可以想像定是个大美人。 隔着不断穿过重重帷幔,里面的情景越来越清晰,南宫修齐的呼吸不断加重,以至于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喘出粗气火燎燎的,如同沸水中冒出的蒸汽。 原来此时映入南宫修齐眼帘的不光是背对着他吹萧的白衣女子,离她不远处的一张大床上还有一名玉体横陈、全身不着一缕的女子,此女如蛇一般在床上扭动着,一头如云秀发遮盖住她大半边脸庞,使人看不清其容貌,不过她的娇喘使她的发丝滑开,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