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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小少爷连忙应声,接着解释了一句,“我没用过这个。”气氛一下诡异了起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彼此心里都有一堆话想说。裴久川:卧槽徐处我不是那个意思!徐宵:这难道不是生活常识?你在暗示什么?僵持之际,快把手搓烂的王之衡从卫生间回来了。他笑得一脸促狭:“我说徐大处长,姜越维护秦晖,是不是因为这个?”他朝那根两道杠的验孕棒挑了挑下巴。秦晖和姜越?徐宵看着那根验孕棒,心里升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你叫鉴证科看看不就知道了。”他不打算接下王大胆这句话。真是什么都敢说,他暗自摇头,迟早得在这上面吃大亏。“好吧。”王之衡耸耸肩,在床上坐了下来,“他跑得挺急的,存折私房钱什么都没带。”王大胆拿脚踢了踢刚从床下翻出来的袋子,里面装的显然是秦晖的小金库。“他被姜副市长打怕了吧。”徐宵没看那个袋子,“如果查出来他和这件事有关系,那他可就没命了。”王之衡赞同地点点头。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王大胆接起电话,脸上的笑收了回去。“怎么了?”看他神色不对,徐宵探过身来,问了一句。“我们的人说......”王之衡的表情很是困惑,“火车站没有秦晖的购票记录,线路车那边也没人见过一个脸部受伤的男人。”“他们把监控都调了一遍,附近收费站的也看了,没有发现和秦晖相似的人。”徐宵一愣。“他没离开垚江?”裴久川疑惑到,“他躲起来了?”以秦晖的性格,在垚江有几个好朋友,可以暂时收容他,也是有可能的。“查市里的监控。”徐宵对王之衡说,“看看他最后在哪里消失的。”几个小时后,从分局传来了一条很奇怪的视频。据王大胆的手下说,这是街边一家咖啡厅门口的监控。画面里,秦晖的面容十分清晰。奇怪的是,从监控上来看,他居然在笑。尽管他被殴打的模样着实凄惨,但还是可以辨认出他脸上的笑容,衬着满脸的伤痕,分外怪异。秦晖顶着那个古怪的笑容,晃晃悠悠地,走出了监控画面。作者有话要说: 裴久川:(摆弄某物)徐宵:(冷不丁冒出)你在干嘛?裴久川:(下意识藏东西)没干嘛,站着吹吹风。徐宵:(威胁)交出来。裴久川:(递出)我就是研究研究QAQ徐宵:(捏着验孕棒满头黑线)...你觉得我们俩谁需要用这个?!!隔壁王大胆:(已笑死)今天的小剧场是不是有点黄暴(*/ω\*)☆、黑白(24)如果说有什么词汇能够形容现在的秦晖,那应当是四个字。无影无踪。警察从咖啡厅开始,朝四个方向摸排,都没有再发现他的踪迹。咖啡厅所处的位置很巧妙,位于新老城区的交界处。逃走的男老师既可以混入人口密集的新城区,也能潜入管理相对薄弱的老城区。“废物!”分局里,姜副市长又掀了一张桌子,“我养你们是为了吃干饭的吗?”他这话一出,一屋子的警察脸色都有点不好看。姜副市长丝毫不觉,继续砰砰砰地敲着剩下的桌子。人的体力终究有限,闹腾了半个小时后,姜副市长也敲不动桌子了。他往椅子上一坐,盯着面前的人:“几天?你们要几天?”您电视剧看多了吧?底下的警察内心冒出了同样的吐槽,又不是在演戏,皇上说你们必须七天之内抓到犯人,大臣们就在第六天晚上掐着点儿把凶手送上去。见下面的人都不吱声,姜副市长的脸开始逐渐涨红。“姜市长。”就在他的怒气快要达到顶点时,门口传来一个清淡的嗓音。“我是市局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朝他伸出了手,“徐宵。”姜副市长听过这名字。“你?”他有些怀疑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八/九岁的样子,市局那个刑侦处长少说也要三十出头吧?“令嫒的事情,请您节哀。”面对探询的目光,徐宵不为所动,“如果可以的话,这边还是让他们处理好了,有什么发现,我们会及时向您汇报。”“向我汇报?”姜副市长被气笑了,正准备说点什么,对方背后站着的小警察,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姜副市长一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市长突然发起了呆,但徐宵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礼貌地扶着市长的手臂,半强制地把他塞到了秘书手上,推进了电梯。“有你的啊!”王之衡在姜副市长走后才冒出来,拍拍徐宵的肩,“一来就把这尊大佛送走了!”“你少来。”徐宵把他的手拍掉,“姜越那边有什么新情况吗?”“呃......”王大胆的脸上有一丝赧然,他耸耸肩,“我想姜越和秦晖可能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徐宵瞪了他一眼。“还有,击打她的东西应该是扳手一类的工具。”王之衡比划着,“不太大,如果穿宽松一点的衣服,可以随身携带。”“你直接告诉我没有新情况就好了。”徐宵叹了口气。可以随身携带的扳手?那整个一中的老师学生都有可能揣一把。“机场、火车站和线路车那边都有我们的人,收费站也发了秦晖的照片。”见徐宵没什么反应,王大胆给他讲起了分局的安排,“只要他一出现,我们保准能抓到他。”徐宵没表态。他沉思了一会儿,对满怀信心的王之衡说:“万一他不出现呢?”王大胆被噎了个半死。“他总得出门吧?垚江就这么大,难不成他还能躲一辈子?”王之衡咬牙切齿,“我已经联系过兄弟单位了,只要他敢露头,绝对不会让他跑掉。”王之衡说的很有信心,但徐宵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秦晖会这么一走了之吗?他没有携带足够的现金,也没有回家拿上贵重物品。可如果不是逃跑,他也没有理由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回想起秦晖那个怪异的笑容,徐宵感到十分不舒服。“给我找间空的办公室行吗。”他突然觉得一阵疲惫。连续两个晚上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徐宵发现自己的头开始隐隐作痛。“你去我办公室吧。”看他脸色不